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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明白了,您儿子之所以有强大的创作天赋,敢情根子在您这里呢,您这口才,绝了嘿,我竟无言反驳。”
老妈白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运刀如飞,一根黄瓜很快被切成薄片,“少拿好听的甜乎你妈,我还不知道你,一说软乎话保准在外面惹了祸。
老实交代吧,你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混账事,今儿回来寻求老妈的庇护了?”
高远翻个白眼儿,道:“在您眼里儿子就这么不着调吗?我都多大了,能干什么人神共愤的混账事啊。”
“跟年龄大小有个屁关系,你保不齐就……儿砸,你不会是跟哪个姑娘处对象,没控制住,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吧?”
张雪梅一脸惊恐,我要当奶奶了?
您这脑洞,我也是服了。
高远忙说道:“没有没有,您想哪儿去了,我这段时间都待在剧组里,要不就回学校上个课,这您都知道啊,我根本没时间处对象的。”
“你待在剧组里我才更不放心啊,文艺界漂亮姑娘多,乱花渐欲迷了你的狗眼,你小子又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主儿,那些个思想开放的小姑娘们冲你勾勾手指头,你热血一上头,说不定就……”
“没上头,我对灯发誓,绝对没上头。”
“没上?”
“没上!”
老妈你仿佛在开车啊。
张雪梅瞧着他,见他不像在撒谎,心下稍安,又问:“今儿怎么想起来回家了?”
高远从外套内兜里摸出信封来,主动上交,“您儿子有本事,又挣稿费了。”
张雪梅放下刀,转过身,结果信封打开,往里看了看,一沓大团结,惊喜道:“哟,这得有三四百块吧,你又写了个什么故事啊,挣这么多。”
“嗯,350块,不是跟您说起过么,受我爸启发,写了个老师的故事。我爸呢?”
张雪梅把信封又还给他,笑道:“马上就回来了吧,你爸下午有两节课要上。”
话音刚落,高跃民推开门走了进来。
“哟,咱家大编剧得空回来了啊。”他一进门就调侃高远。
高远走过去,从老爸手里接过人造革皮包,一笑,说:“再大的编剧在您面前也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您儿砸,您就别挤兑我了。”
高跃民哈哈大笑,一眼瞅见他左手抓着的信封,“又挣稿费了?”
高远把人造革往桌子上一放,坐下后说道:“就是那篇《李志远》,被北影厂文学部的江淮延老师推荐给《bJ文艺》杂志社了,刚才杂志社的张德凝编辑才从我手里拿走了稿子,顺便帮我把稿费带过来了。”
“那个中篇啊,写得不错,思想很深刻,也很有批判性,什么时候能出版?”
“这我还真没问,估计这个月差不多吧,我听说各家报社、杂志社都缺稿子,为了争抢作者资源,就差上演全武行了。”
高跃民笑了,“确实如此,我们学院文学专业的同学们但凡会写几句歪诗,就会遭到杂志社编辑们的围堵,编辑们争先恐后跟他们约稿。
自打开春儿以来,明显能感觉到社会风气发生了巨大变化,文人墨客们不再像前些年那样畏畏缩缩,他们更敢说更敢写了。
前几天,我无意中翻到了一篇川蜀籍作家发表于《人民文学》的文章,叫《班主任》,看完以后感慨良多啊。
这篇小说深刻的批判性与揭露性,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知道了,刘心武的作品嘛。
后世被誉打响为“伤痕文学”的头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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