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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白吐出淡淡的白烟:“谢二小姐若觉得为难,可以不帮。”
谢竹语连忙说:“既然是沈先生母亲的东西,那就应该物归原主,我去沈家帮您打听打听,如果在,我就想办法拿出来给您。”
沈舒白看着她:“你若能帮我找到她,酬金方面,我不会亏待你。”
谢竹语柔柔地一笑:“我说了,我帮沈先生,是我想要弥补您,我为您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沈先生不必如此客气。”
她一边说,一边抬起浓密的眼睫,楚楚动人地望着他。
“只是让堂姐看到我跟您在一起,可能会误会些什么,尤其是今天晚上,她好像一直心不在焉,她等会儿要是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沈先生一定要劝住她,今晚来的客人这么多,不要让外人看咱们家的笑话。”
话音刚刚落下,谢枝韫半笑不笑的声音就从他们身后传来。
“你们干了什么会让我这么一个既漂亮,又聪明,还落落大方的女人不理智?难道是你们的奸情被我发现?”
谢竹语倏地回头。
谢枝韫双手抱胸。
沈舒白掐灭了烟,随手丢进垃圾桶,语气清寒:“你再胡说八道一句话试试。”
谢竹语也有些生气:“堂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们?我们只是觉得宴会厅有些闷,出来透透气而已。”
虞梦秋紧跟着谢枝韫出来,斥责一声:“枝枝!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谢枝韫看着这三个人,有些气极反笑。
好好好,她无理取闹,她随便污蔑人,她胡说八道,他们三个还真成一家人了!
谢枝韫刚刚被妈妈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心痛的感觉还没有消散,现在火上浇油,转变成了怒火。
她像被狼群孤立的狼崽,脆弱地露出尖锐的牙,却不知道该从何下口才能撕咬出自已的公平:“你们——”
“谢二小姐挑拨离间的本事京圈无人能及。”顾岘亭懒散的声音盖过谢枝韫,随意里又透着锋芒,“但不要以为每个人都是傻子,都看不出来你的手段。”
谢枝韫一愣,转身。
顾岘亭倚着门,看着他们。
谢枝韫原本盛怒的情绪被打断了,她渐渐从应激的状态中平复下来。
沈舒白看到的就是顾岘亭出现后,谢枝韫变得“温顺”,他眼眸一冷。
吴羡好从顾岘亭身后窜出来说:“就是!装绿茶勾引别人老公,我说你贱不贱呐?你自已没有老公吗?”
谢竹语瞬间泪奔,像承受了莫大的羞辱:“你们!你们怎么能说这种话?我跟沈先生清清白白!沈先生,您跟他们说,我们有没有做什么?”
谢枝韫冷笑:“沈舒白给你作证?你们的关系都到了这一步了还说什么都没有?”
沈叔白听了这话也窝火:“不是你把我推向她的吗?”
谢枝韫一下语塞,但也更加生气,她觉得沈舒白这就是站在谢竹语那边跟她一起怼她!
她瞪着男人,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怒气,而怒气之下还是一层模糊的委屈。
沈舒白跟她对视,眉心渐渐拧了起来。
虞梦秋只觉得谢枝韫屡教不改,还是这么刁蛮任性,还是这么飞扬跋扈,实在是太过分了!她今晚一定要给她一个好看!
她突然上前拉住谢竹语的手:“小语,你跟我进来。”
谢竹语被她牵着返回宴会厅,经过谢枝韫身边时,谢竹语很低地笑了一声。
谢枝韫倒要看看她们想干什么!
她也回了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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