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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受宠,旧人独守空房。”
“让本将猜猜,宁良媛这会是何种心绪?”
江聿风靠在窗户边,声音悠悠传来。
宁喜儿翻身下床,轻斥道:“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江聿风走了两步,往床榻上一看,顿时笑了:“太子忙着宠幸旁人,你居然亲自给太子带孩子,该说不说,你这个女人是真的有点蠢。”
他说话的声音太大了。
宁喜儿只得开口道:“叶桃,你抱大公子二公子回卧房。”
叶桃推门而入,屋里没点灯,但外头有光照进来,当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时,她吓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抱起萧云州出去,过一会,再抱起萧云野出去,然后关上门,如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江聿风忍不住低笑:“你身边这个宫女还挺忠心。”
他说着,直接坐在了床榻上。
宁喜儿早就习惯了他这般无礼。
她后退一步,坐在内室的软榻上,淡声开口:“将军深夜造访,是有何要事?”
“皇上这个时辰才放我出御书房,我闲来无事,就随便逛一逛。”江聿风双手枕在头后,“你这儿桂花香很好闻,很舒服。”
宁喜儿靠着软榻,静静闻着桂花香。
霸道的香气钻入口鼻,侵占大脑,不用费神去想那些复杂的勾心斗角,确实很舒服。
她不知怎的,竟睡着了。
江聿风没听见说话声,睁开眼,看到她靠着软榻,呼吸平稳。
“这都能睡着。”
他笑了声,摇摇头,起身走到她身侧。
屋里光线昏暗,他有些看不太清,走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撞在了案几上,哐的一声,一幅画掉在了地上,他忙抬脚接住了。
转头看向宁喜儿,她还睡着,并未被吵醒。
他松了口气,捡起画作,正要放回原位,突然愣住了。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他看见这幅画的背面,还有一幅画,这幅画,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他忍不住走到窗户边上,这儿更亮一些。
画的是悬崖松柏,这样的画风,这样的技法,他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宁知晚。
江聿风的手抖了一下。
他猛地扭头看向睡着的宁喜儿。
认识以来的一幕幕画面在脑中闪过,他眼中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放下松柏画,走到梳妆台,看向摆放在台上的首饰胭脂,和当年宁知晚的摆放习惯简直一模一样。
可以是容貌相似。
也可以是性格相似。
怎么连行为习惯都一模一样?
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江聿风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有一封信,他犹豫了一下,并未拆开。
他关上抽屉,走到了宁喜儿身边。
蹲下身,轻声开口:“阿晚?”
“嗯。”宁喜儿梦语出声,“淮哥哥……”
梦中的她有些懊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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