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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不知怎么的,鼻尖忽然发酸,她垂眸不去看宋安澜。
她多么羡慕宋婉儿有这样好的兄长。
如今宋安澜也把她当成‘妹妹’。
宋安澜救了她,待她如同家人一般,在宋宅的这大半年,远比春枝在陆家的那十年更像有了家。
可这样好的宋安澜却重病缠身,药石无医,甚至连成婚都是因为他命不久矣,想把宋家的财产留给她和宋婉儿,让妹妹一生衣食无忧。
春枝答应同他成亲,正是因为她没法拒绝宋安澜,她不想让宋安澜在所剩无多的日子里还为了她和宋婉儿的以后满怀担忧。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想别过头,抬袖拭去。
宋安澜却先她一步,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低声说:“春枝,别哭。”
可春枝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沾湿了宋安澜的指尖。
“我不想哭的……”春枝轻声道:“我只是……”
宋安澜静静地等着她把话说完。
春枝道:“我只是太久没被人摸头了。”
她只是太久没有体会被家人关怀的感觉了。
在陆家的那些年,她想尽了办法挣钱,为了供陆景云读书,什么活都做过。
小时候陆景云教她读书识字,近几年他在外求学,越走越远,求名求利也求远大前程,待她早已不似年少时。
宋安澜跟他完全不同。
宋家富甲一方,宋安澜也不图权势名利,他只想要活的久一点,想让妹妹一生平安喜乐。
偌大个宋宅,仆人如云,真正血脉相连的只有宋家兄妹二人,其实他们也怕孤单。
宋安澜笑了笑,又抬手摸了摸春枝的头,“那我再摸一次。”
春枝抬袖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我失态了。”
其实她以前不怎么哭的。
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情绪越发控制不住。
“不妨事的。”宋安澜温声道:“姑娘家应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宋婉儿就被他养成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性子。
春枝有时候觉得,宋安澜对她太好了。
好到让她不知该如何回报。
偏偏宋安澜全然不图回报。
两人坐在一处,说了一会儿话。
宋安澜知道春枝今日差点被长安王发现,定然受惊不小,他没有刻意去提这事,但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安抚她。
门外大雪不歇,宋安澜说的话却犹如春风拂面。
春枝原本高高悬起的一颗心,也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宋安澜今日精神好一些,同管事们对了帐,又跟春枝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稍稍有些疲倦。
春枝看出了他的疲倦,正好这时候婢女端了药来,“公子,该喝药了。”
宋安澜伸手接过,直接将整碗药一饮而尽。
他像是早就习惯了喝这些苦药,喝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春枝取出藏在袋子的一小包蜜饯,拆开来递了过去,“吃颗蜜饯,压压苦味。”
她怀有身孕,前些日子爱吃酸,随身带着一些酸枣酸梅,近来这些时日又喜甜,青叶就每天往小袋子里放些蜜饯,让她把小袋子挂在腰间,想吃的时候就取下来吃两颗。
这会子正好给宋安澜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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