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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去看了梆州粮站,粮库里积压存粮不多,年景好的时候,一般是不屯粮的,由此可见,见霄把一应事宜都打理得妥帖得当。
前头铺面上,还不时有人来买粮,他们的粮铺早已打响了名头,知道是供给北境军中,粮食那都是实打实的,买起来也放心。待到秋收时节,粮站也收粮,给的价格公道,不胡乱压价,百姓们都乐意卖到此处。
梆州无事,一行人便启程前往肃州,车马队伍慢悠悠走着,不时还会遇上走商的商队。
到肃州时,是六月初五。
城门口接人的是肃州副都督严霖,远远见了长公主一行车驾及随行的亲兵亲卫,早早下马恭迎。
萧月卿坐在铺着厚厚棉被的马车里,心说终于到了,可以出去透口气了。
几日前他们从梆州出发,途经凌州,越往北走,窗外的景色愈发苍凉瑟索。这一路行来,路上有心掀起车窗帘子看看,但风沙果真大得很,迷人眼睛。
萧月卿整了整衣衫,崔阑打起马车帘子。
“属下肃州副都督严霖,参见公主殿下。”严霖行礼问安。
萧月卿摆手免礼,问道,“怎的不见舅舅?可是军中有事?”
“回禀殿下,听闻殿下奉旨北巡,瓦剌汗王欲赶来肃州拜会,此时一干人马已入了大邕境内,将军带人去迎了。特命属下在此迎接公主一行。”严霖答。
闻言萧月卿道,“有劳严将军。”垂下的眼睫毛遮住了清凌凌的凤眸,不知在想什么。
车马重新动了起来,缓缓往肃州城内都督府上去。
与此同时,镇北军军营。
谢自清正大马金刀坐在自己营帐里,由着军医给上药包扎。
旁边坐着个穿青色粗布袍的少年,气鼓鼓把头扭朝一边。
军医见状,默默收拾好药箱等物,麻利退出去,瞧这样子,待会儿怕又有得闹,唉!
谢自清自己拢好衣裳,将踩在椅子上的一只脚放下,不咸不淡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我没想叫你救我!”他也没想到那暖棚会榻,里头都是娇嫩的药苗,当时就不管不顾只记得往里冲了。
“那些药材就那么重要,胜过人命?”谢自清用虎口卡住小巧下巴,迫使人抬头看自己。
“你放手!就算我死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墨黑的眉拧起,气得眼角发红,小圆脸突然就变得生动起来。
见挣脱不开,张口就咬,谢自清烦躁的“啧”了一声,甩手吃痛放开。
“王之慕!你非要这么对我?”
“谢将军请自重,你是肃州都督,是军中风骨,是百姓心中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而我,是贪赃枉法的罪臣之子,是被发配充军,流放到北境的犯人!
你我本就势不两立,如今更是云泥之别!承蒙将军大恩,我只想在军中做个本分药侍,旁的一概不敢肖想,还请将军成全。”
说罢,用袖子狠狠揩了揩眼角,还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谢自清被他这副倔样气得口不择言,“你父后院妻妾众多,你不过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若真论起来,他怕连你是哪个也辨不出!”
“你!你存心羞辱于我,是不是?!是了,谢将军从小便是天之骄子,自是高高在上的,与我这等泥污里的不同……你扪心自问,又把我当做什么?”
少年气得发抖,看人的眼神被怒火烧得精亮,白皙带着茧子的手紧紧握在一处,像个随时要扑咬人的小豹子。
谢自清简直被气得心窝子疼,背着手大步出了营帐,径直去马厩牵了自己的马出来,翻身上马,回都督府去。
王之慕不好在他营帐中久留,愣愣望了会儿远去的背影,长长呼出一口气,又拍拍自己脸颊,要清醒啊!
还有许多事要做,得赶过去暖棚那边看看,还有多少药苗能够挽救。坚定的步子迈出,没有一点儿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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