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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值黄昏,天色如同被厚重的墨汁逐渐浸染,暗淡悄然爬上天际,将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缓缓吞噬。
小径两旁高耸的树木,在昏黄的暮色中,更显阴森。
它们枝叶交织,形成一道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活像一只只潜伏在暗处的怪兽,张着幽深的大口,静待着过往猎物的到来。
马车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辘辘拐进了通向别院的小径。
车身两旁的空间,狭小得仅能容下一两个府兵前后错位骑马而行。
其余人不得不被迫分散,队形顿时显得松散而脆弱。
就在这戒备最为松懈的一刻,变故如同暗夜中的闪电,突兀而致命。
分别潜伏在小径两旁高树上的两个杀手,同时动了。
目标分别是前后两辆马车。
左边的黑衣杀手,如幽灵般悄无声息的从树梢跃下,身形快得几乎只留下一道残影。
他武功高绝,每一步移动都似乎违背了物理法则,轻盈得仿佛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缚,身上同时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手中长剑直指北静王。
马车里,北静王岿然端坐,闭目养神。
他仿佛能感受到车外怪兽的窥视,无声地睁开眼。
面容虽然平静,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
多年来面临危险时的经验,使他本能地生出一股警觉。
他俯身从马车暗匣里取出一柄短剑,握在手上。
但不等他做出更多的反应,黑衣杀手已如一柄利刃,插到了眼前。
黑衣杀手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已将万物生死尽握掌中。
他手中长剑挥动,寒光一闪,犹如天际划过的流星,直取北静王心脏。
傅佐在北静王取剑前,就已然提剑戒备。
不,应该说,他从跨入马车那一刻起,就无时无刻都在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各种危险。
他反应已是极快。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察觉到了危机,手中长剑猛地挥出,企图拦截那致命的一击。
然而,那黑衣杀手的武功实在太过高绝。
只见他长剑在空中灵蛇般一转,便轻易绕过了傅佐的剑锋。
黑衣人长剑绕过傅佐剑锋后,突然间爆发出了惊人的杀伤力,剑势不变,仍然势如破竹般刺向北静王胸口。
在黑衣人雷霆一击之下,傅佐脸色巨变,惊呼一声:“保护王爷!”。
同时,手中长剑再一次全力挥出,但也只来得及抬剑将刺来的剑身稍稍磕偏少许,勉强改变了黑衣杀手长剑的轨迹,却未能完全阻挡这致命的一击。
北静王马车虽宽,但到底空间有限,无法全然退避开。
“嚓!”
一声轻响,利刃穿透衣物,紧接着是两声沉闷的痛呼。
北静王的一个护卫,情急之下,合身扑到北静王身上,以身挡剑。
长剑从侍卫后背透心而过,剑势未停,像串糖葫芦般,又狠狠刺入北静王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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