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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惊荔抿抿嘴唇,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无论是哪种答案,她和他都不会有结果。
裴熠词也没有给出具体解释,就这么摁着她的双手,静静看着她。
这种感觉,比他亲她,吻她,啃她,咬她,吮她,喂她,还要令聂惊荔心乱如麻。
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你这样看我干嘛?我脸上是有股票K线图吗,你看得这么入迷。”
“嗯,确实。”裴熠词却附和的颔首,语调掠着点痞劲,总能接住她的话梗:“看你脸这么红,我都心动想入股了。”
偏偏他的表情一本正经。
仿佛她真是一支能让他稳赚不赔的小股票。
聂惊荔面色羞赧,手腕在他掌心扭动了两下,怎么挣都挣不开,
她只好找个蹩脚的理由让他规矩收敛些:“快松手,我要下楼洗碗。”
裴熠词置若罔闻,仍囿着她不放,说:“你期待我陪你试婚纱么?”
他想听听她能违心到何种程度。
聂惊荔眼神微闪,心口不一的回答:“有什么好期待的?又不是要嫁给你。”
“是吗?”他竟无半丝愠意,反而还挺有闲情雅致的转换姿势,把她抱起来坐在他双腿间,捉着她左手的无名指,变换说法:“那你,想不想要我陪你试婚戒?”
她的手这么白,这么漂亮,就应该佩最顶级的红宝石。
“嫂嫂的指围好小。”他混蛋至极,说话的同时,存心在她指缝之间捏来捏去,弄得她的心脏,越跳越快。
聂惊荔咬咬牙,宁愿被他抱去床上各种做,都不愿被他这样踩在红区边缘折磨着。
因为,她等到今日此时此刻才知道,原来捏指缝也是她身体里很敏感的一个机关。
有点受不了,真的。
“别……别捏。”她的声音,情不自禁泛喘。
脸颊也随之变得更加潮红,好似浸在雨雾中初熟的小荔枝。
“嗯?怎了?”裴熠词其实并不知晓这个无心的举动会致使她产生这么大的反应:“不舒服?”
聂惊荔如实点点头颅:“捏疼我了。”
她水眸含着一抹楚楚可怜,说着,将脑袋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里,顺势借此机会逃避掉他上一个问题。
裴熠词掌心拢住她薄肩,后知后觉回味过来,很轻的笑了声,但并没有戳破。
反正他心中已有数,以后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
这场台风,来势异常凶猛,刮了一天一夜,风力依然不减。
多处电路遭受干扰,停电了。
好在聂姑婆有备应急蜡烛。
铁罐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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