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垂眸,见她浴袍领口松垮,露出锁骨下大片雪肤。
他指尖悬在她松垮的浴袍系带旁,指节绷得发白,最终颤抖着将带子一寸寸收紧。
南宫卿儿此刻浑身绵软,太阳穴突突跳动着疼,眼皮沉得几乎睁不开,只勉强从喉咙里溢出呢喃:“抱我去刷牙。。。。。。”
贺时初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的燥热,俯身将人打横抱起。
女孩发烫的指尖虚虚揪着他胸前的衣料,随着走动在白衬衫上划出细碎的褶皱。
浴室暖光下,散落在瓷砖上的蕾丝布料刺得他喉结滚动,手臂不自觉又收紧几分。
他将人轻放在盥洗台前,宽厚手掌撑住她发软的腰肢。
镜中映出少女泛着潮红的脸颊,她正费力支着大理石台面,整个人几乎要陷进身后温热的胸膛里。
贺时初迅速挤好牙膏,本要将牙刷递过去,却在瞥见她轻颤的指尖时改了主意。
“张嘴。”低哑的嗓音擦过耳际,南宫卿儿乖顺地启唇。
草莓味的泡沫在唇齿间晕开,镜面蒙着薄雾,映出男人专注的眉眼。
当刷头触到那道被咬破的嫣红时,他指尖蓦地一顿,动作放得更轻。
含着温水漱口时,南宫卿儿忽然踉跄着往前倾。
臀后传来异样的触感让她混沌的思绪骤然清明,转身时藕臂攀上男人绷紧的肩颈。
“幸好你来得迟。。。。。。”带着薄荷香气的吐息拂过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再早一刻,我怕是。。。。。。”
未尽的话语被骤然收紧的臂弯截断。
男人滚烫的呼吸裹挟着药性的焦灼,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卿儿。。。。。。我快疯了…”
沙哑的嗓音里混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他埋首在她发间,鼻尖蹭过她耳后薄软的肌肤,激得她瑟缩着偏过头去。
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裹着寒意的浴袍蹭开领口,露出泛着异常潮红的锁骨:“冷。。。头好疼。。。。。。”
声音裹着水汽,她浑然不觉此刻蜷在男人怀里的姿态有多撩人,只觉周身忽冷忽热,连带着神智都混沌起来。
贺时初掌心触到她后颈的刹那,瞳孔骤然紧缩。
她肌肤烫得惊人,方才泡冷水澡残留的凉意早已化作滚烫的潮热,比他体内横冲直撞的药性更灼人。
他慌忙将她打横抱起,触到湿冷的浴袍下摆,心脏猛地揪紧:“卿儿,你在发烧!”指尖抚上她滚烫的额头,方才的旖旎心思霎时散尽。
“嗯。。。。。。”烧得绯红的脸颊贴在他敞开的领口,“想睡觉。。。。。。”裹着娇软尾音,像猫爪挠在人心尖上。
待他将她安置在床榻,她已自发拱进被褥,瓷白手臂从被窝里探出,将半湿的浴袍应声抛落在地。
贺时初呼吸骤紧,鼻腔突然涌出温热液体,猩红血珠接连坠在雪白衬衫前襟,又在床单上蜿蜒出几道刺目痕迹,像寒雪中绽开的红梅。
喉结重重滚动间,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染血的指节死死捂住口鼻,仓皇逃进浴室时,腰带扣撞在门框发出闷响。
冷水兜头浇下的瞬间,眼前仍晃动着那片雪色。
他攥着大理石台面的指节几乎要捏碎骨头,喉间溢出困兽般的低吼,任由水流冲刷着偾张的背肌。
二十五分钟后,他扯过浴巾草草围住腰腹,水珠顺着人鱼线滚进阴影——镜中倒映的胸膛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却已换上清明神色。
仙帝回归,发现自己成了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大少。老爸望子成龙?那我就牛批一下给你看看!未婚妻失望透顶?老子随便散发一点魅力,轻松拿下!处心积虑的反派?拍死,统统一巴掌拍死!...
[最野的玫瑰,躁动无人区]初见,温弦一眼就看中了陆大队长。垂涎欲滴。温弦嗯?怎么才能泡到你?是麻袋还是甜言蜜语。陆枭叼着烟,冷漠道你是风光大明星,我是这鸟不拉屎无人区的队长,穷得很,你看中我什么?温弦我喜欢看你是怎么顶撞我的。陆枭一哽。燥了脸,无情走人不知羞耻,想都别想!隔天。他心血来...
新文这丞相夫人我不当了已发,求关爱。一朝穿越,她从古武世家传人变成了女扮男装的草包太子,没想到还是在敌军当人质的状态。作为一个擅长各种变装的古武世家传人,怎么能做草包呢?要做也得做最嚣张的草包而不是最懦弱的草包,所以改,必须改。至于打仗什么的,她就是来凑数的,不是有将军么!不过这将军的手好看得过分了啊!好想摸一...
柳明燕以为重生是上天对她的补偿,因为谁让她是被逼而死的。正当她意得志满的享受重生后的美好人生时,为什么总有些莫明其妙的人出现在她身边?小子,你这么傲娇的跟女生说话,你妈知道吗?教官,您跟本姑娘谈情说爱,有打报告给您妈吗?那谁?坏人姻缘是要招雷劈的你造吗?叉腰,四十五度望天的柳明燕很郁闷,她只是想平凡的过完这一生,咋就这么难!?...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上,在这些敢喊此非儒臣待遇,被惯坏了的士大夫们身上!朕,功盖三皇五帝,德配尧舜禹汤,诛卿九族,掀了这桌子!都是你们...
一串玉石手链,意外的将我和他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挖坟斗小鬼周游在各种牛鬼蛇神之中。不仅如此,我还成了那位爷的保姆丫鬟兼暖床的工具。可素,我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就屈服在那阎王爷的淫威之下?就在我要卷铺盖卷儿跑路的时候,却被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给抱住了腿麻麻,你要去哪儿?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更是齐刷刷的喊着嫂子。怎么看我都看掉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坑。我只能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