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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夜,夜照白开得肆意张扬,馥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杀生丸抱着月见穿过回廊,怀中孩童发间的银铃轻轻晃动,惊醒了栖息在花蕊中的光蝶,它们扑棱着翅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道细碎的光痕。
月见趴在杀生丸肩头,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奇地数着天上的星星。
小小的指尖缠绕的注连绳随着夜风轻晃,仿佛要将飘落的花瓣串成一条流光溢彩的项链。
“爹爹看!”月见突然兴奋地指着练武场方向,声音清脆,打破了夜的宁静。
杀生丸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皎洁的月光下,赤渊将军的幼子承戮正在刻苦练习挥刀。
六岁的孩童满身泥泞,额头的血痕在妖纹的映照下泛着微弱的光,显得既狼狈又坚韧。
杀生丸眼底掠过一丝赞赏,正要移开视线,却见承戮的母亲芩瑶从廊柱后快步走了出来。
美艳少妇的绛色衣袖翻飞,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
月见目不转睛地看着,承戮的娘亲好漂亮。
“痛不痛?”芩瑶半跪在儿子面前,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莹蓝的鳞粉从她指尖飘落,神奇地落在承戮额头的伤口上,那伤口瞬间愈合。
承戮别扭地别开脸,耳尖却泛起了羞涩的红晕:“娘,都说了不用。。。”
话还没说完,芩瑶突然轻轻捏住他的鼻子,将沾着药膏的绢帕按在他脏兮兮的脸颊上,嗔怪道:“再逞强今晚就吃青椒宴!”
月见手中的注连绳突然绷紧,小小的身子也变得僵硬。
杀生丸敏锐地感觉到怀中孩童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头看去,只见月见瞳孔中的银辉剧烈晃动,宛如暴雨将至时翻涌的湖面。
夜照白浓郁的香气突然变得刺鼻,杀生丸脸色微变,这味道让他想起了桔梗怀孕时。
她总是皱着眉头说讨厌这个味道,说闻着像是铁锈混着雪水,充满了悲伤与不安的气息。
“为什么承戮有娘亲擦脸?”月见的声音很轻,像是怕被人听见的委屈呢喃。
裹着花瓣的风突然凝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杀生丸颈侧的妖纹微微浮现,他看着月见转过脸来,那眼尾泛红的模样,与桔梗当年封印混沌时,强忍着泪水的神情如出一辙,刺痛了他的心。
咚,邪见的人头杖突然从廊角滚出。
他手忙脚乱地跑过来,捡起沾满花瓣的杖头,结结巴巴地试图打岔:“小、小殿下,老奴发现池底有会发光的鱼晶。。。”
“不要鱼晶,不要鱼晶,我要娘亲!”月见突然尖叫着挣开杀生丸的怀抱,赤足踩碎满地落花,向着远处跑去。
注连绳在他腕间绷成直线,另一端还紧紧缠在杀生丸指尖。
杀生丸站着,看着月见小小的身影,恍惚间,他又看见了黄泉血浪中漂浮的那支断簪,那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
“小殿下听话,老奴带你去看……哎哟!”邪见扑过来想抱住月见,却被突然爆发的混沌之力震开三丈远。
月见抿着唇看了一眼躺倒在地的邪见,转头死死攥着杀生丸的衣摆,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在绣着桔梗纹的腰带上,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绝望:“爹爹明明说过,只要系着注连绳,娘亲就会回来的!”
杀生丸垂首沉默。
练武场那边,承戮的竹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芩瑶惊慌地捂住儿子的眼睛,迅速退到了百丈之外。
须臾之间,方圆十丈的夜照白尽数枯萎。
杀生丸的银发在暴走的妖力中狂舞,宛如锋利的刀刃,散发着令人恐惧又悲伤的气息。
“昨夜。。。昨夜注连绳发光了的。。。”月见哭得打起嗝来,断断续续的控诉混着抽噎,让人心碎,“爹爹抱着它坐了一宿。。。为什么不许,不许我要娘亲?”
他仰着头,指甲抓破了锦缎,在杀生丸腿上留下血痕,“是不是,是不是月见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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