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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柔刚刚踏过门槛,腰间银纹锦带便被人勾住。
陆云屈指一扯,将人拽得踉跄着跌进他膝头。
“罚抄的《清心咒》呢?”
“在……”话音未落,陆云扇骨已挑开她外衫。
月白中衣滑至肘间,露出昨夜被吮得泛红的肩头。
陆云指尖碾过她腕间红痕,忽的攥住她下巴往案几压去。
砚台被撞得歪斜,墨汁渗进宣纸。
秦月柔撑着桌面要起,却被他按住后腰压得更低。锦
带不知何时缠上她脚踝,将双腿分得更开。
“分心的代价,大夫人,可想知道?”他抽下她发间玉簪,乌发如瀑覆上案头。
扇尖挑开她最后一层衣襟,此刻,秦月柔急促的呼吸起来。
竹扇“啪”地打在她臀上,惊起一声闷哼。
“陆云,你……过过瘾得了,怎么还敢打我了?”秦月柔攥紧桌沿,指节泛白。
陆云却在此时握住她腰际,将人翻转着按坐在圈椅上。
她撞进他怀里的瞬间,瞥见他腰间晃动的。
“看什么?”他咬住她耳垂厮磨,掌心按上她小腹。
秦月柔浑身一颤,想躲却被圈在臂弯里动弹不得。
腰间锦带突然收紧,勒出细痕的同时,陆云便已……
更漏声里混着宣纸翻动声。
秦月柔不知第几次软倒在他肩头时,陆云终于执起狼毫,蘸着她发间凝香膏调的墨,在《清心咒》末笔落下她的小名。
“记住了——”他吹干湿透的纸页,将她汗湿的鬓角别到耳后,“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秦月柔瘫在他怀里,腕间锦带不知何时换成了他的玄色束腰。
砚台里的墨汁早干成硬块,案头《清心咒》上的字迹却洇着水痕,像极了她眼角未干的泪。
陆云捏起她下颌,逼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暗潮:“还敢去吃莫名其妙的飞醋吗?”
秦月柔张了张口,却只发出破碎的气音。
圈椅在青砖上碾出细响,他托住她膝弯起身时,瞥见她锁骨下方新添的齿痕。
“大夫人,随从这惩罚,可还满意,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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