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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亥本想推脱说自己不胜酒力,可秦王却在一旁帮腔:“亥儿,李寨主敬你酒,还不快喝!”
子亥骑虎难下,只得接过酒杯。
就在他即将把酒送到嘴边的刹那,李昭“哎呦”一声,假装脚下一滑,手中的酒杯脱手而出,摔在地上,酒液四溅。
不少臣子见状都奇怪万分,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人猜测李昭是否醉了,也有人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子亥见酒被打翻,原本紧绷的神色缓和了许多,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躲过一劫。
这一切都被秦王尽收眼底。
子亥的反应,还有李昭之前闻酒的动作,都让他觉得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秦王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众卿家都先退下吧,孤有些话要单独和李寨主说。”
群臣虽有疑惑,但也不敢违抗,纷纷行礼告退。
秦王待众人退去,立刻唤来太医:“去,查查那壶酒!”
太医战战兢兢地取了地上的酒液,用银针试探,脸色顿时大变:“殿下,这酒……这酒里有剧毒!是无常!”
无常,是大秦的禁毒,毒性烈,见血封喉。
“砰!”秦王猛地一拍桌案,怒目圆睁,指着子亥厉声喝道:“逆子!你竟敢在宫中行凶!你眼里还有没有孤这个父王!”
子亥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却辩解道:“父王,儿臣也是为了大秦江山社稷啊!李昭如此人才,若不能为我大秦所用,将来必成大患!儿臣只是想……”
秦王怒极反笑:“好一个为了大秦!你这是要将孤的江山置于何地!来人!将二公子……”
“殿下息怒!”李昭突然开口,打断了秦王的怒火,“依臣之见,二公子年纪尚轻,行事难免冲动。此事,恐怕是有人在背后指点。”
秦王微微一怔,怒火稍减,狐疑地看向李昭:“李寨主此话何意?”
李昭拱手道:“二公子虽有野心,却未必有如此心机。这无常剧毒,以及这安排,绝非是二公子能轻易做到的。”
秦王沉思片刻,觉得李昭所言有理,便立刻下令:“蒙云,你去查!这几日究竟是谁出入子亥宫中,事无巨细,孤都要知道!”
蒙云领命而去。
秦宫内院,暗流涌动。
蒙云派人细细调查后,很快便有了结果:“殿下,臣查到,前日沈高曾出入子亥宫中,两人密谈许久,一直在谈论李寨主。”
沈高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忙跪倒在地:“殿下明鉴,奴才冤枉啊!奴才只是奉二公子之命,前去询问一些事情,并未参与任何毒害李寨主的计划啊!”
秦王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冷哼一声:“将沈高拉下去,杖责六十!”
子亥见状,本想开口求情,但看到秦王盛怒的模样,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秦王又下令将子亥禁足:“没有孤的命令,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处理完这一切,秦王才转向李昭,语气中带着歉意:“李寨主,今日之事,是孤管教不严,让你受惊了。”
李昭神色平静,淡淡说道:“殿下言重了,臣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臣此番前来,只想为百姓做些实事,并无任何谋算侵害大秦之意。”
秦王听后,心中对李昭更加欣赏,大手一挥,命人准备了三辆马车,装满了金银珠宝:“这些是孤的一点心意,感谢李寨主救了子苏。另外,李寨主可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孤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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