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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告诉他不离的事儿,你跟他说了?”曾永忠皱了皱眉,“不是,你也没机会接近他呀。”
冯心初见状冷静了几分,“我没跟他说,你不打算告诉他?”
“不是跟你说了,他受不了这个吗?管住你的嘴!”
“我知道!”
“你先前说,冯老太医生前正在研制解药,那你可有参与其中?”
冯心初苦恼地摇摇头,“当时哪里知晓会有这些变化?”
此言倒是不虚。韩氏此次发难打得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曾永忠沉默片刻,存了点侥幸心理问,“韩展业当真将太医院所有文书典籍都烧了?”
“倒也不是,韩展业只是下令焚烧与北狄有关的典籍药方,但他好似知晓我祖父正在研制不离解药一般,专门逮着我祖父不放,几乎将我祖父一生的心血都给烧毁了。”
“可有遗留?”
“已入典藏的可能会有。”
曾永忠闻言深邃的眼睛亮了几分,“我让人去找。”
“派人潜入太医院,你疯了?!”
冯心初猛地站起来,骇然失色,但见曾永忠仍是一副冷厉傲然的模样,似笑非笑地坐在那里,显然对在韩展业眼皮子底下安插人手一事并不畏惧。
也是,武将的气魄不是一旁文人能比的。
冯心初稍稍平静了一下心神,才道,“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的,等过段日子,韩展业那边慢慢放松警惕了你再去。”
“不行,”曾永忠果断拒绝道,“你能等,我能等,可是最需要那解药的人也能等吗?早一点去找,就早一点能找到。”
冯心初看着他,喃喃道,“真不相信你们曾家会背叛林氏皇族。”
曾永忠愧疚地低下头。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反复因一件事而抬不起头。要不是曾刻鼠目寸光,他们也不必跟着罹难。此事只怕是要永远梗在心头了。
冯心初看出了他的内疚之色,难得地没有多挖苦他,而是道,“我虽已离开太医院,但是我自小在那里长大,多的是熟人,等过段日子风头过了,我再试着联系他们,拜托他们也帮忙找找。”
“嗯,你的人深谙太医院,找起来也更容易些。”
“不早了,我先走了。”
曾永忠看着冯心初离开后,转身进了昏暗的小木屋。
翌日,曾应一大早就在林知门外敲门,不过他真正要找的人却是曾永忠,“主子!主子!有大事!”
曾永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林知枕着就没动。
曾应的声音不小,林知也跟着醒了过来,他不满地嘟哝道,“曾应找你都找到我这里来了。”
“嗯,天渐凉了,你多睡会儿吧,不用急着起。”
“不要,不可荒废……”林知突然顿住,他如今已经不是什么太子殿下了,没有什么荒废政事可言。“起了,不可睡懒觉。”
曾永忠下榻后先将林知的衣裳递给他,然后才给自己穿戴。
看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曾永忠忍不住凑上去帮林知整理袍子,两人收拾好才一起出去。
一出门,曾永忠就看到曾应急得额头都冒汗了。
他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适才属下抱着小公子下山找月夫人,月夫人托属下告诉主子,许敦将军刺杀韩展业失败了正在逃命!”
“许敦?”林知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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