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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永忠驾着马从后门绕进去,直接往归一大师的小院走。
他早早地就吩咐暗卫先去安排,免得撞上外人。回话的人说归一大师正在抄写经书,两人就在门外等候了一阵子。
禅门轻开,从中走出一位面容慈祥,眼神平和的老和尚,曾永忠先是行了个佛礼,道,“大师。”
林知依样画葫芦。
“阿弥陀佛。”归一大师亦回了个佛礼,随后道,“二位请跟老衲来。”
曾永忠道了一声“劳驾”后就带着林知一起跟了上去。
后山草木葳蕤,小草鲜绿翠生,浓郁葱茏,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这一整片山。
归一大师将二人领到这里,道,“此处便是娘娘的衣冠冢,二位请自便,老衲就先回去了。”
“多谢大师。”林知道了谢后就走到那冢前。
林知在这里待了许久,直到归一大师让弟子空空来告知可去久享殿了,他们才去了内殿。
两人是从后殿进去的,正进雕花楠木门,就听到前面有声音。
习武之人耳力非凡,曾永忠先听到了,他连忙带着林知隐藏起来。
两人躲在幕布后,轻掀帘布,殿前是韩展业的妻子梁婉君及其儿子韩庭在上香。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上香?
林知转身问曾永忠,“是不是走错了?”
曾永忠摇摇头,“这里就是久享殿。”
两人不明所以,就隐于帘后看着。
如今的天下姓韩,梁婉君自是有权力在普渡寺闭寺之后还进来的。
“夫人,给奴婢吧。”婢女想接过香,却被梁婉君摆摆手拒绝了。
“我自己去,方显诚意。”梁婉君说着起身,将香插在香炉里,又跪下拜了拜。
拜完才发现自己的儿子正呆呆地站在一旁,她把蓝服墨发的小男孩喊了过来,“庭儿,快跪下,随娘亲一起拜。”
正是那日被穆逊打的那个小男孩。
韩庭疑惑不解地问,“娘亲,他们都说父亲登基成皇帝了,父亲都成九五之尊了,为什么不来接我们?还让我们来祭拜别人?”
梁婉君赶紧拉了拉韩庭的胳膊,有些怒气,“谁教你怎么说的?”
韩庭弱弱地低下头,“好多人都这样说,娘亲,他们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了!”
梁婉君不厌其烦地谆谆教导道,“庭儿,你听着,你父亲现在是九五之尊了,但是他的宝座上别人让给他的,他还把让给他宝座的人害死了,你父亲做错了事,他应该也是自责的,所以才不来接我们,你别怪你的父亲。”
“还有,我们今日祭拜的这个人,就是让位给你父亲,还被你父亲害死的,我们韩家人愧对他,所以要多给他烧香,祈求他的原谅,知道吗?”
“娘亲别哭,”韩庭伸出手替他母亲揩掉脸上的泪珠,乖巧道,“孩儿知道了。”
梁婉君让侍女燃上三炷香,然后递给儿子道,“庭儿,来,你也来拜一拜。”
“嗯,”韩庭接过香,恭敬地拜了拜,“娘亲,我拜好了。”
“好孩子,我们回去吧。”梁婉君摸了摸儿子的头,然后带着侍女离开了。
他们走后,林知和曾永忠才从后殿走出来。
林知目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韩展业没有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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