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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展业自嘲地笑了笑,又闭了闭眸子,才垂首低沉忧郁道,“是,臣告退。”
看着韩展业失魂落魄地穿好衣裳,走出了内殿,又轻掩上殿门,林放逸才深深地叹了口浊气。
他微微斜过身子,背靠着床,想着适才跪在这脚踏板上的人那双恣睢的眸子,不免有些头大,又有些……心跳加速。
那侵略性太强了。
若是年少时发觉他对自己有这种想法,林放逸定然离他远远的。不然怕是早晚会被他怂恿得随他肆意作欢。
韩展业踏出外殿,他抬头看着外头的日光,只觉得刺眼得很。他将手抚上胸口处,忍着那处的钝痛感阖眸讥笑一声。
他问自己:后悔吗?越界的示爱只是一场笑话!失望吗?深爱的人眼里已经容不下你了!
他用力一按,将心底最后一点火焰彻底熄灭。
转身之时,晦暗的神色皆藏匿于漆黑的眸子里,他又恢复了往日待人时的狂野不拘和孤傲不羁。
***
昨日的请求得到准许,曾永忠今日早早地就来到东宫报备。
进德正伺候林知洗漱穿衣呢,外头的丫鬟就进来禀报,“殿下,曾将军来了。”
林知理了理袖口处的金丝线,淡声道,“请他去书房吧。”
“是。”丫鬟正要离去,林知就回身喊道,“等等,本宫一会儿要去寻父皇一趟,请他到外殿坐会儿,省得要来回跑。”
“是。”
进德一见林知待那个人面兽心的人那么好,不由得拈酸吃醋道,“殿下,那个人粗莽无比,就该让他多跑几趟的,您干嘛对他那么好?”
林知无奈道,“他在你这里怎的就这般不堪?”
“殿下莫非是忘了当初在行宫的时候,他伙同那位穆家的将军爬屋顶偷看您沐浴一事了?他看着就是那种口蜜腹剑之人,您可不能被他给骗了。”
进德语气担忧地说着,真是极富说服性。
林知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如朝露般的眼睛灵动地闪了闪,道,“他若真是坏人,拿什么来骗本宫?”
进德想也没想顺口道,“他那张脸呀!”
林知一愣,旋即道,“确实。”
曾永忠的五官很立体,脸庞如雕刻一般有棱有角的。那年站在院子里,瞧着放荡不羁,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精光隐隐诉说着他的桀骜不驯。
但他当时却是恭恭敬敬地行礼,深不见底的瞳孔似要让见者沦陷。
进德拧了帕子帮林知擦拭脸上的水珠。他的动作轻轻柔柔地,似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
林知睫毛轻颤,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了才勉强抵挡脸上传来的那阵痒意。
“公公,可以用力点的。”
“哎哟那可怎么行?殿下这脸晶莹如玉,不染杂质,比之冰雪还要更胜几分,真真是得如孩童般仔细呵护。”
林知比他略高了点,低着头给他擦拭的时候领口开了些,修长嫩白的脖颈露了出来。那水润莹白的肤色仿若初冬的第一场白雪,绵软无瑕。
他含着一抹浅淡的笑意,道,“公公言重了,没那么夸张,本宫都快弱冠了。”
进德放下帕子,合掌笑呵呵道,“哎呀,老奴是看着殿下长大的,殿下再大,在老奴心里也是清秀隽永的小郎君。”
进德常夸他,林知此时不敢再应话,怕被他夸到天上去。
窗外莺莺燕燕发出欢快的阵鸣声,清晨的阳光并不摄人,反而自带一种柔和舒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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