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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工阁因灵气枯竭,所有机械陷入瘫痪。
平日里能自动升降旋转的楼梯,如今成了一堆死物,只能靠双腿一步步往上爬。
沈师兄爬了两层,眼球已经掉了五六次,索性干脆握在手里,闭着一只眼,咬牙登上顶层,走到廊道最深处,推开房门。
阳光透过窗棂洒落,斑驳的金光落在地面,映照出屋内的凌乱。
房间里堆满了各种机关零件、残破的机械构造,还有成摞的书籍。
地上散落着大量图纸,部分已经修改得面目全非,纸面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批注和复杂的修改符号。
房间一角,一个木人正在熟练地沏茶。
这木人的精致程度远超新安县衙那些粗制滥造的木人,举手投足间竟透着一股儒雅气息。
最深处的书案后,端坐着一位须发尽白、身形瘦削的老者。
他戴着单片眼镜,穿着一袭布满齿轮纹路的长袍,袖口滚着古铜色暗纹,腰间别着一柄“仙工刀”。
仙工刀,仙工阁匠师独有的雕刻刀,此刀只用来雕琢机关,从不沾染血腥。
他的肩膀上站着一只机关鸟,鸟身以名贵紫檀木雕刻,眼珠由黑曜石打磨而成,头顶一撮白色羽毛。
此刻,这机关鸟也戴着一副单片眼镜,活脱脱就是阁主公输玄机的缩小版。
沈师兄低着头,站在门口,软糯糯地喊了一声:“师父。”
公输玄机瞥了傀儡身的沈师兄一眼,冷哼一声,却未开口。
肩上的机关鸟却张开翅膀,双眼微微一亮,冷声道:“令妤,你跟为师几年了?”
沈师兄思索片刻,答道:“十年了,师父。”
机关鸟缓缓点头,继续问:“十年,为师见过你几回?是不是只拜师那次?”
沈师兄微微一怔,有些拘谨地回道:“师父不是经常见我吗……现在不就是见着了吗……”
机关鸟冷哼:“为师说的是你的本体!让你的本体上来,不然为师拆了你那些男娃娃!”
话音未落,“啪嗒——”
沈师兄的机械眼球再次掉了下来,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她咬了咬唇,满脸不情愿地低声道:“哦……”
捡起眼球,熟练地塞回眼眶,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片刻后,一道轻盈的身影缓缓走进房间。
那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露在外,连脸都被头发遮住,低垂着头,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口里,指尖轻轻搅动着衣袖,显得拘谨至极。
若是将她放在人群中,根本不会引人注意。
机关鸟微微抬起头,双眼微微一亮,冷声道:“把头抬起来,让为师看看,十年长成什么样了。”
沈令妤的头稍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完全抬起,只是头发轻轻晃动,依旧遮住了大半张脸。
机关鸟不耐烦地催促:“头发。”
沈令妤:“哦。”
她乖乖地把头发拨到耳后。
公输玄机从木人手里接过一杯热茶,正端起来轻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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