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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夫能被相家挂念,实在是荣幸之至。早就听闻魏小姐来了苏州,老夫本该亲自迎接,奈何传道授业之重任在身,分身乏术,有失远迎啊。”
“无妨。不知韩先生此去南方,可有收录好诗好词?”
魏忧很喜欢诗词歌赋,苏州这边收录的诗词她这段时间都看完了,该品的也品了,自然会期待新的东西。
“哎,实在遗憾。南方文气尚浅,未能寻到才华出众者,故而也没有好诗好词带回。”
韩孝廉捋着胡须,略显遗憾。
他当然希望可以遇到才气出众的后生,只可惜南方现在还是十分蛮荒,穷山恶水,难出天才。
“韩先生没有收录到好作品,魏忧可是有收录到的哦。”魏忧笑道。
“您收录到了?什么时候,哪位才子所作?”
韩孝廉眼前一亮,他又何曾不是诗词歌赋的狂热爱好者。
已经好几年没有遇到特别好的诗词了。
韩孝廉还是相信魏忧的品鉴能力的,毕竟魏忧从小展现出来的天赋他看在眼里。
韩孝廉曾经在心里感叹过,魏忧若是男儿身,多加培养,必然可以金榜题名。
“韩先生,您先过目。”
魏忧将三首诗词铺在桌面上。
她不说是谁写的,先让韩孝廉自己看。
韩孝廉第一眼就注意到这几篇诗词的字写得很漂亮,楷书刚劲有力,草书飘逸潇洒,书写者定是有一定书写功底的人。
然后,韩孝廉又看到了诗词的内容,仅仅是阅读了几句他就瞪大了眼睛,胡子也不屡了,更是俯身凑近看,生怕自己漏掉了一个字。
“好诗!好词!”韩孝廉拿起诗词,惊喜到站了起来,他激动地来回踱步,过了大概三分钟他才回过神来,“写得真好啊,这绝对是上等佳作,值得每个人学习。”
韩孝廉这样的反应魏忧并不意外,就算这几首诗词不算绝世佳作也得是上品,于韩先生而言,看到这样的作品必然是惊喜的。
“这是何人所作?”韩孝廉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见这位才子了。
“范通。”
“范通?”
韩孝廉愣住了,他激动的情绪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疑惑,“魏小姐,你说谁?”
“范通,范家的大少爷。”魏忧的回答很平静,她知道韩孝廉不会轻易相信的。
“不不不,魏小姐又拿老夫寻乐子了。”韩孝廉摆摆手,有些无趣的笑了笑,“您说谁写的老夫都相信,可是您说范通写的,老夫实在是……信不得。”
“真是他写的,我亲眼所见。”
魏忧很肯定的说,一点都不带开玩笑的。
韩孝廉这才严肃起来,他知道魏忧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您亲眼看到范通写了这三篇诗词?”
“只亲眼看了他写《桃花庵歌》,是我给他出的题目,其它两首也是他写的。”
“这……”
韩孝廉难以置信的看了看三篇诗词,又看了看魏忧,魏忧坚定的眼神告诉他,这不是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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