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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洪文定奇缘巧合,得婚李秋兰之后,一对璧人,如鱼得水。洪熙官原定洪文定婚后十日内,立即起程,前往九莲山白莲峰,乘战胜之威,大举进攻白莲观,实行铲草除根,今突然洪文定左臂受伤,实力大减。盖白莲道人之罗汉千斤闸内功,刀枪不入,棍棒不伤,连阴囊也可以收缩起来,其死角只在两只眼睛之内,欲破其内功,须用飞鹤手以插其眼睛,而飞鹤手又以洪文定为最利害,独得其中奥秘。今洪文定左臂受伤,不得不临时改期,待洪文定痊愈之后,方能成行。
话分两头。且说关文炳当晚暗杀洪文定不成,反被洪文定一脚打中胸部,身负重伤,倒地吐血,昏迷几次,及后抬回房中,用姜汤灌救,经已渐渐苏醒。关文炳阖眼暗想,以洪熙官、方永春、胡亚彪、陆阿采、周人杰等,均在床前,若然醒来,必被迫问原因,说不定被各人惨杀,因此灵机一触,计上心来,呻吟两声,诈作昏迷未醒,紧闭双目,僵卧床上,待各人散去之后,实行三十六着,走为上着。果然洪熙官肠直肚直,信以为真,陆续散去,让彼静养。
关文炳卧在床上,耳际闻得各人已行出外厅矣,房中寂然,阗无人声,微微启目潜望,果然无人,再侧耳听房外,则后厅中,亦无声响,乃呻吟两声,以试探消息,亦无人答应,立即忍痛起床,匍匐至房门后,潜窥后厅,果无人也,正是逃走之大好机会,负伤急步奔入后花园中,潜启小门,过去大佛寺后龙藏街,潜回双门底家中。洪熙官等,有些人则因疲倦休息,有些人则因赌兴正浓,遂被关文炳逃去而不觉矣。
关文炳逃至家中,一入门,大叫两声:“父亲救命!”便伤势复发,口中再吐出两口鲜血来。家中婢仆,连忙上前扶持,扶入花厅床上。
关父关母闻讯连忙奔出,一见爱子重伤,不禁心如刀割,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家仆亚茂,人最机警,立即前往双门底,请跌打医生何启福回来诊治。何启福随亚茂来到,为其把脉,觉得肺脉有异,断定其肺部受伤,乃解开外衣,只见胸部已敷上跌打散瘀药,乃洪熙官代其敷治者也。先洗了其旧药,胸部一片瘀黑,尚幸胸骨未折,尚有可救,立即取药敷治,使安卧床中,并开散瘀水药一剂服用,再诊视其手,断去半截,经多日医治,略见痊愈。
何启福对关父曰:“令郎伤势虽重,但无大碍,服我之散瘀药,把其胸中积瘀散去,半月之间,便可复元矣。”
关父谢之,何启福乃去。关文炳敷药休息,一昼夜后略见精神恢复。关父爱子情切,不便动问。
光阴荏苒,倏又兼旬。关文炳已略见痊愈矣。
关父乃潜问之曰:“亚炳,汝之手臂,前为白莲派弟子所砍断,就医于洪馆之中。汝以前曾说过,谓洪熙官已不究既往矣,因何又为人所伤而奔回来耶?”
关文炳不敢将自己争夺李秋兰,暗杀洪文定之事来实吿,又乱说一顿曰:“父亲,儿自为白云彪击伤之后,以为少林派之人,对儿已加谅解了,不料也是一丘之貉。这一晚,洪文定师兄新婚之夜,父亲亦有踵贺也。”
关父点首曰:“有!”
关文炳曰:“是晚,父亲饮罢回去之后,儿即在房休息。睡至四鼓前后,儿精神略复,闻得前厅上管弦杂奏,情形热闹,乃思出厅凑凑高兴,以调剂枯寂之病榻生活。扶病出房,蹒跚而行,步经洪文定新房窗外,适值有只猫儿,跳上纸窗,撞穿窗纸。洪文定追出,竟迁怒于儿,谓儿存心对彼不利也,不由分说,一脚打来。儿以负伤之身,焉能抵挡,遂被其重伤胸部,吐血不止,呻吟痛苦。好容易挨至天明,迫得忍痛负伤,冒险回来耳。父亲,此仇怨恨,儿虽死在九泉之下,亦不能瞑目也。”
关父闻言,竟信以为真,乃慰之曰:“我儿勿愁,父亲有的是金钱。有钱何愁而不得,汝痊愈之后,为父当出重金,聘一技击高强之拳师回来,为汝一雪此辱。”
关文炳曰:“我有此事,复仇不得,反而弄巧反拙而已。今天下英雄能与少林派为敌者,只得白莲观之人,峨嵋、武当两派,自白眉冯道德死后,已人材零落矣。若聘别派拳师,不独不能为我复仇,且为洪熙官所知,对我更加嫉视而已。”
关父曰:“我儿,此计既行不通,汝有别计否?若不向洪熙官示威,则今后我儿性命,在在堪虞也。”
关文炳曰:“白云彪对我虽然仇视,但白莲道人对我尚有好感。白云彪对我仇视者,大约因妖妇白莲女士而已。我今已得知洪熙官有一秘密毒计,不久将来,必大举进攻白莲观,父亲可给我以白银五百两,我即带着亚茂、亚寿二仆,买舟北上,直到白莲观中,把洪熙官之秘密,向白莲道人吿知,并送三百两白银与白云彪,写下分书,宁愿与妖妇一刀两断,正式脱离。如此,则白云彪当能谅儿。儿即借白莲道人之力以破少林派,而报此一脚之恨也。”
关父曰:“我儿放心,待汝伤势稍愈之后,父当有以成全汝之志者也。”
关文炳暗喜。原来自关文炳受伤回家之后,洪熙官心挂着关文炳,数次派人到其家问候,关父不知来意,误会少林派到来探问,不怀好意也,乃屡次推诿,谓关文炳并未回家,不知逃往何处,实则心中惴惴然,恐终有一日,少林派之人,发现关文炳仍在家中,再来寻衅,岂不牺牲了爱子一条性命,因此心急如焚,亟欲关文炳快些痊愈,派人送上白莲观来,送上重金,求白莲道人庇护。再过旬日,关文炳果然痊愈矣。关父大喜,即令忠仆亚茂、亚寿两人,携备巨金,护送关文炳取道东上,直到福建九莲山白莲观来,求白莲道人庇护,并练习技击,免得留在羊城,再遭少林派人毒手。
关文炳当下带着亚茂、亚寿,买舟东行,至石龙,转博罗、潮州,北行入福建县境,又是兼甸之间,已来到九莲山界矣。只见九莲山山势盘郁,山脉连绵,横亘三百里,跨广东、江西、福建三省。白莲峰则在山之北,属福建莆田县境。关文炳乃到莆田县城,在逆旅中住下,翌日清早,雇肩舆一乘,携着亚茂、亚寿,购备礼品等物,深入九莲山内。
行了大半日,始到白莲峰下。遥望白莲观矗立于绿阴深处,殿院巍峨,屋瓦参差,楼阁云连,美轮美奂,不愧为有名道观。关文炳来到观前,则朱栏玉砌,龙柱金阶,全是帝皇宫殿模样。关文炳大喜,直入观中。早有守门道人上前拦住,询问找谁人?
关文炳曰:“晚生并非别人,乃白莲道人门徒,岭南关文炳是也。因有要事,不远千里而来,欲晋谒白莲师尊,烦道长为我通报一声。”
道长见是同门师兄弟,当即接入客厅之中。关文炳看见观内白石天阶、白莲池、三清殿各处,金碧辉煌,地方宽敞,环境清幽,脱离尘俗,心想洵是个休养练技之好所在。道人带关文炳主仆三人入到客厅之后,尚幸碰不着白云彪、白莲女士二人。道人命关文炳稍候,通传入内。俄而,白莲道人传令关文炳入内相见。关文炳随道人而行,经过几度曲折回廊,数座殿院,两处天阶,始来到主持室内。一入门,见白莲道人盘膝坐于正中蒲团之上,面前—具兽炉,异香缭绕,馥郁芬芳。
关文炳一见,拾声跪在地上,泣曰:“师尊在上,弟子几乎没命再见师尊矣,祈望师尊救我。”
白莲道人轻舒妙目一望,见关文炳跪在面前,珠泪滴滴,面色青白,而左手折断,变了残废,不禁大惊问曰:“咦!文炳贤徒,当晚一眨眼间,汝抛下灯笼,遁去无踪,今不远千里,亲来见我,为甚么手臂折断,面色青白乎?”
关文炳恐为白云彪所仇视也,竟不敢说明是白云彪所害,只得砌词答曰:“当晚弟子诱得洪熙官出来之后,师尊冲出,拦住厮杀,弟子当即向后撤退,不料遇着少林小子胡亚彪、周人杰二人,把我拦住,一刀斩落,弟子当即惨被斩断左手,再被周人杰一脚当胸打到,弟子当堂晕倒。少林小子以为弟子已死,狼狈飞奔,弟子得以保留残命,得途人救起,躲在家中静养,至今方始痊愈。闻得师尊已回山,故特来晋谒,并有一件重要消息报吿。”
白莲道人曰:“汝有甚么重要消息?”
关文炳曰:“洪熙官现已纠集全体少林人马,不日将大举来犯也,师尊不可不防。”
白莲道人闻言,异常镇静,微微一笑曰:“无妨,为师已有御敌之计矣。文炳贤徒,洪熙官既然对你迫害,无地容身,汝可在我观中住下,苦心练技,他日学有所成,下山复仇可矣。”
关文炳大喜,即自行囊中,取出白银二百两送上,以为观中香油之费,白莲道人微笑收下,即令道僮引关文炳到观内,辟一间净室,以为下榻之所。
安顿好床铺之后,白云彪已闻得关文炳到来,叫一声:“糟!此人尚未死,今竟来到此间,说不定在师尊面前,把我杀彼之事讲出,岂不糟糕。好,一不做二不休,实行做你先死。”
白云彪想既定,乃到关文炳之房来,一踏脚入房,关文炳一见白云彪杀气盈面,大吃一惊,连忙笑面相迎曰:“云彪师兄之来意,弟已知之。师兄之事,弟至今尚保守秘密,未有向任何人泄漏过半句,师尊更不知当晚之事也,望师兄原谅。”
白云彪冷笑一声:“唔!关文炳,汝今追踪来此,欲找我复仇乎?抑与白莲师妹算账乎?抑向师尊控吿我乎?”
关文炳连忙答曰:“云彪师兄勿误会,三者皆非也。弟此次来此,实为少林小子所迫害,一脚打我胸部,几乎丧命,更苦苦相迫,定要杀我方肯甘休。我不敢在羊城立足,故到此求师尊师兄等庇护,冀留得残命而已。第二点,弟以前虽曾讲过与吾妻白莲脱离关系,但未有署契约,今特补签此约,正式脱离,以后男婚女嫁,各不干涉,且有黄金五十两在此,送与云彪师兄作服装之资,以为师弟赎罪也。”
白云彪闻言,定眼以视关文炳一会,见其态度诚恳,颜色稍霁,曰:“文炳,我来警吿你,汝与白莲师妹脱离关系之后,不准你再见彼。如白莲师妹在时,汝宜避开,以免两家不好意思。还有一点,汝千祈不可把当晚双门底之事讲与师尊知道,否则我先杀汝以灭口。汝能遵依此两件事,准汝在此藏身,否则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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