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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韩嘉珊”,彻底唤醒了容家宽的潜意识。
他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不假思索地冲上前,拎起秃顶的衣领,凶巴巴地问道:“你说的韩嘉珊,是不是韩府的?”
秃顶被容家宽突如其来的一扒拉,有点懵圈,再定睛一看来者,连忙应道:“是七少爷,高抬贵手啊……这个,我也不清楚,你问他,我是听他说的……”
秃顶一边说,一边就指向戴帽子的。
容家宽丢下秃顶,转脸望向戴帽子的,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戴帽子的一看苗头不对,闪身就跑,边跑边回道:“七少爷,我也是听人说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果你想求证虚伪真实,你亲自去韩府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
容家宽想想也是,于是作罢。
大家都是混饭吃的,小道上传播一些消息,也是闲得无聊。
谁都没有义务为谁求证消息的真假,彼此口口相传,过个嘴瘾而已。
容家宽心里感觉很不安,寻思着早点给马厩补给粮草,早点赶路,去韩府探听个真假。
老店主察言观色,一个都不好得罪,不管身份如何,来的都是客。
他只能打哈哈,带着笑脸招呼戴帽子的和秃顶的,说道:“二位,小道消息不能随便乱传,确定了才能往外说。来,来来来,先歇歇脚,喝点热乎的茶水?”
容家宽心不在焉,和老店主打了一个“你去忙”的手势,转身就朝马厩走去。
到了马厩,容家宽看了看马儿,正在低头吃草,鲍文瀚忙着给马添料儿。
容家宽站在他的身后,问道:“还得等多久?”
鲍文瀚听见声音,立即丢下马草,回过身来,应道:“七少爷,有急事儿吗?这马儿刚吃草,最快也要小半个时辰。”
容家宽点了点头:“好吧,你稍事休息一下,等你信。”
容家宽说完,独自朝一边走去。
他心烦意乱,不定心,好像猫爪心似的。
如果消息属实的话,他就要立即采取行动,参与搜山了。
时不待我,他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地希望马儿快点吃完食。
他的心里空荡荡的,找不到立足的地方。
韩嘉珊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他放不下的心思,走路吃饭睡觉,都要想着她。
韩嘉珊有难,比自己有难还要心焦。
这时,马车夫手里拿着一块飞饼走了过来,边啃边说:“七少爷,韩小姐不会有事的,她的身上有朱砂宝瓶护身,听说是周乾坤按她八字配的,那玩意儿辟邪气特别灵,连鬼都不敢近身,何况人了?”
容家宽看了看马车夫,佯装笑脸问道:“你这张嘴是不是被周乾坤开过光了,说话专门挑好听的说。”
容家宽知道,马车夫在哄自己开心。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希望韩嘉珊有事。
韩嘉珊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儿,怎么能和“事故”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就算山崩海裂,韩嘉珊都要完好无损地在原地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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