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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妹且等着吧,我去把彩头赢回来送你。”
“好。”
陈以诺甜甜的应道,目送段承宁向矮桌行去。
等段承宁瞧不见自已了,陈以诺叹了口气,笑容淡下来,眼神如刀的盯着陈砚州。
“你跟我过来。”
陈砚州后悔不迭,他留在这做甚啊,那事该由大兄与阿姊讲才好。
两人行到僻静处,又让丫鬟小厮看管四周,陈以诺才把心中疑问问出口。
“不是我的错觉对吧?你也知道了吧?”
陈砚州收起脸上的笑,叹了口气,本来不想让阿姊知道这事,毕竟对阿姊来说,太过残忍了,可是造化弄人,他也只能郑重回答。
“是的阿姊,不止我能知道,大兄也知道。”
陈以诺若有所思,她先前尝试过,不能直接把能听到声音的事往外说,其他却没关系。
“是那个盛瑾?大兄身边的人少有调动,突然将一个粗使调到房里做二等小厮,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陈砚州惊叹,阿姊真是聪慧。
“阿姊猜的没错,是他。”
“那么,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这句话幽幽地从陈以诺口中溢出,她是不敢相信的,承宁哥,竟会这样对自已,清白,对女子多重要,他竟如此狠得下心对自已下这种手。
“不知道,阿姊。但是这么神奇的事,被咱们遇见了,若非是上天警示,我们想不到其他,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啊,宁可信其有。”
陈以诺喃喃自语,眼神从茫然转为坚毅。若是那心声是真的,君既无情我便休,毁我清白,逼疯我……不对!
“他有没有说陈家的事?”
陈砚州眼神漂移,不与自已阿姊直视。
“本来还是猜测,你这样子,怕是陈家下场也不好了,要不然家中怎么会任由我被逼疯呢。”
“阿姊,这些事等回去由大兄与你说吧。当务之急,我们得找出那个‘女主’来。”
在这种宴会上聊这些辛密,也确实不妥,陈以诺没有再追问,她也想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个人会出现,她倒要瞧瞧那个人是谁。
越来多的人将自已的诗交了上去,长公主与在场的几位一品及以上的官夫人一同传阅评判。
“春风轻抚绿柳梢,细雨绵绵润新苗。桃花含笑迎新客,燕子归来筑旧巢。”
“桃花灼灼映春光,红粉娇颜笑语扬。风拂枝头花似雪,雨润花蕊色更香。”
接连看了几首,众人连连点头,虽稚嫩却也有些意思
“芳草青青万里长,柳条垂绿拂银塘。晴光日暖莺声碎,花气风和燕语香。”(宋代诗人释绍嵩的《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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