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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0007张玉听到这话,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账本?什么账本?”
“生铁。。。。。。生铁的账本!”张志明捏着拳头,悔不当初。
张玉的脑子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在张志明的经营下,张家涉及的业务很多,最挣钱的便是生铁交易。
大乾律法有明确规定,盐铁官营,私人不得私自进行生铁的买卖,违者以谋逆之罪论处。
“你个混蛋啊!”
张玉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张志明的脸上,“谋逆!诛九族的大罪,你怎么敢啊!”
“二叔,做这私铁生意的又不只我张家一家,青州城的那些豪门大户,谁敢说自己干净?他们做的量可比咱们多多了!”
张志明脸色涨红,心中极其不忿。
任何时代最挣钱的生意毫无例外全都写在律法里,大乾最重要的两门生意就是盐和铁。
张志明野心十足,这些年靠着走私赚地盆满钵满。
生意虽然是暴利,但确实是要掉脑袋诛九族的生意。
可饶是如此,也不是没人干,青州的豪族也同样靠着这些生意一个个挣地脑满肠肥。
“此事怪不得侄儿,要怪就怪殷三娘那个贱人,她要害死我!”
“糊涂,你糊涂啊!”张玉气地脸都绿了,“人家那是豪族,几代人打下的基业,就算是事情败露,朝廷查下来也有人能说得上话。”
豪族为何能够称为豪族,那就是因为朝中有人好办事。
和寻常的富户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也就是沈谦实为人老实,但凡碰到了会捞钱的县令,一句话就能让张志明这些年积攒的家业化为乌有!
“咱们家有什么,老夫一个正八品有什么用,送钱都没有门路!”张玉恨地咬牙切齿,做人怎么能这么贪呢?
“二叔,可是这一趟就是上万两的雪花银啊。”张志明连忙解释,“多少佃户,种多少地,才能得到这么的银子?”
咦!这!
听到这个数字,张玉有些迷茫,脸上的怒气也消减了几分,“你说多少?”
“上万两!一趟!”张志明嘟囔道,“这一个月至少三五趟。”
一月三五趟,那就是三五万两白银!
“纯利?”张玉不可置信地问道。
“纯利!”
“狗日的,这帮豪族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银子,他们能吃凭什么咱们不能吃!”
张玉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搞得张志明都有些措手不及,“二叔,你不是说咱们比不过那些豪族嘛。”
“屁话!都是屁话!同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咱们比他少块肉?”
“可是人家朝中有人好办事。”
“他娘的,有银子一样好办事,脸撞不开的门,那就拿银子堆,搭一个银台阶给他下。”张玉激动地老脸通红。
一趟上万两白银,那得是何等壮观的场面,光是想想,他甚至都觉得死都不可怕了。
这时,张志明却提出了关键问题,“二叔,可现在殷三娘那个贱人下落不明,这个陈铭也油盐不进。”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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