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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说,“起码得过好一段时间才能行格杀之事。”
“。。。。。。。。。。。”
——
因密函一事,左云卿内心惴惴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思来想去,她便写了一封密信准备发往苏北翁府,让其注意。
赵竟拦下了她。
“你此时冒然写信给翁府,只会让皇上的心思更重,于翁府也不利。”
“那我该怎么办?万一真的有人已经在翁府中窝藏好了罪证呢?”左云卿最担心的便是这一点。
“皇上的密探自我们出宫那一夜便已经出发前去调查了,你此刻就算写信前去,也是赶不及的,若是真的在翁府查出了什么,那也是无法改变之事,兴许你这封密信还会成为勾结的呈堂证供。”
赵竟淡声道。
左云卿彻底被劝住了。
“那我们现在只能坐以待毙么?”左云卿实在是不甘心。
“等着吧。”赵竟没有一丝慌乱的样子。
左云卿深深叹了口气,内心的不安越发为甚。
赵竟搂上左云卿的肩膀,轻声抚慰道,“莫慌,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我已经差人在府中上下搜罗,确保没有任何一处窝藏有什么所谓的罪证。”
左云卿侧头,“你也担心有人故意陷害?”
“密函既已送至皇上手中,那便代表那密函背后之人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我不得不防。”
“嗯,早点做防备便是好的。”
——
大年初一,一大早。
林成风便匆匆忙忙赶来云清苑,让左云卿去一趟文松阁。
文松阁。
赵竟黑着一张脸,看着手上信笺。
见左云卿过来,便招呼她过来,“卿儿,过来瞧瞧。”
“怎么了?”左云卿走过去。
赵竟将信笺递给她,道,“今日一早,奕之在这个文松阁搜出的,这封信笺放得隐秘,幸亏奕之寻到,否则真能成大患。”
左云卿细细扫了一眼信笺,发现信笺上写满了摄政王对镇西侯与翁府的部署,甚至于,里面还有摄政王赵竟与西凉大皇子上官裕的通信往来,信上说,西凉助摄政王立下战功,助推摄政王登上皇位,而摄政王则回以西疆一地。
“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简直是荒谬!”左云卿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不敢相信,这封信若是让皇上的人搜寻到,将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此人模仿了我的字迹,还盖了我的印玺,甚至还对西凉一国之事颇为了解,此人定然是摄政王府中人,或是常来摄政王府的人。”
赵竟沉声道。
“此前已经从府中揪出了一个奸细,莫非此事又是奸细所为?”左云卿思索说。
赵竟不语,只道,“不无可能,只是。。。。。。罢了,在事情尚未确认之前,谁人都有嫌疑。我会着人仔细查清。”
左云卿点了点头,对于是谁给他们布下这么一个阴谋,她毫无头绪。
“是了,你之前说萧言崇不想干了,离开了郊区府邸,现下又不在府中居住,你可知他现在住在哪里?”赵竟沉眸问道。
左云卿皱眉,“夫君是怀疑萧言崇?”
“不得不怀疑,他是整个摄政王府中行踪最为可疑、来历最不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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