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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自轻看了一眼正处于暴怒的夏叙,心道,看来上次你们不是去祭奠,而是集聚去了。
“是不是郑觉?”夏叙猛然转身,望向梅酒。
“应该不是。”梅酒摇摇头,沉吟道:“杜雀那件新衣裙,不便宜,她头上那支金玉钗,更不便宜,不是行家,根本看不出来。”
夏叙眯了眯眼,“我知道了。”
“看来你们大致清楚了,等养好伤后,你们打算怎么做?”风自轻朝二人问道。
二人没有说话。
“不急。”风自轻笑了笑,“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到时是进城打听,还是远走他乡,好好想想。”
二人点了点头。
。。。。。。
风自轻从树冠上飘然落下,见那二人依旧在疗伤,便没有出言打扰,静静地站在一旁。
城外倒是一片安静,也不知四大世家的人都藏在哪,有这两个伤患在此,他也不好离开太远。
这两个人的身世,真是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吗?夏叙为何对自己有杀意?梅酒不过是一不小心亲了一下自己的嘴,倒在自己的怀里而已,犯得着吗?
当然犯不着,况且自己还帮了他们,不该如此。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杀意,从何而来?
。。。。。。
良久,风自轻的眼神渐渐有些明亮,嘴角似有笑意。
这不大不小的成武郡,可谓众相百态,事情越来越多,水越来越浑,这些,都是因那部撼山经而起。
撼山经。。。
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闭目疗伤的二人,笑意显露。
“风大哥,你笑什么?”
刚从从疗伤状态中醒来的梅酒,见风自轻自顾自地发笑,有些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这不是看你们伤势越来越平稳,渐渐心安了嘛。”他看了眼已经起身的夏叙,问道:“你呢,伤怎么样了,还有,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夏叙缓缓起身,甩了甩衣袖,将沾在袖口处的枯叶甩落,沉吟片刻,道:“我伤势较轻,行动无碍,所以打算去城中一探,去找郑觉和杜雀问上一问,如若他们有所迟疑,或者隐瞒,哼哼。。。那就莫怪我不念往日情分了。”
梅酒看了眼夏叙,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
风自轻自然没什么意见,夏叙能从那些人手中逃走,进城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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