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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砚尘早已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如今听着却还是点点头状若无意般叹了口气:
“孤不如你,连平越都未曾走到便出了事……”
“皇兄不要这样说。都是那些匪寇胆大包天,竟然截下太子座驾。”纪云宸说着,又似有些难过,“皇弟若是知道大哥受难至此,那日便不该那般简单斩首那七人。他们胆敢对太子做出这种事,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纪砚尘笑了笑,眼睫微垂,掩下眸底暗沉,缓缓道:“……你说的对,做出这种事,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纪云宸一顿,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的神色更加明显。
纪砚尘却是转开了话题:“七弟是何时被接回京中的?”
七弟?
纪云宸愣了愣才想起,当初除了纪砚尘失踪的消息还有便是七皇子纪清川死于襄州郊野的消息传回,这消息当时可谓是震惊朝野,谁也没想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襄州的人竟然死在襄州郊外,尤其此人还是皇子。
就连一向不关心这个儿子的安帝也是震怒不已,一连多日朝堂上都是气氛紧张,人人自危。
想到这里,纪云宸恰到好处露出心痛神色:“七弟尸身是随我一同回京的,因为天气炎热,回京后不久便葬入了皇陵之中。七弟的事,我们都很难过。”
纪砚尘没说话,目视前方每一步都走得缓慢,但又非常稳,即便是这样一副风中残烛的样子,风骨也仍然不减半分。
纪云宸时刻注意着纪砚尘的一举一动,叹了口气:
“皇兄,您素来与七弟亲近,我知道你一定比我们所有人都难过。但想必,七弟在天有灵也不愿看见你因为他的死伤了身子。”
纪砚尘反应有些迟钝,片刻后才慢慢点头: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话音未落,纪砚尘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动静惊得周围下人慌张不已,生怕纪砚尘出什么事。
纪云宸也是一脸焦急,连忙给纪砚尘拍背顺气。
纪砚尘咳了一会儿才停下,眼角咳得殷红,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嘴唇也因为这咳嗽染上了几分颜色。
纪云宸眼神锐利,没错过纪砚尘放下手时,雪白帕子中那一抹刺目的殷红。
他心中惊骇,对纪砚尘的身体也差不多有了个大致的猜测,眼中精芒一闪,很快就被心痛替代。
“皇兄,这样不法子,不如先去太医院,让太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纪砚尘摆手,直起身子,漆黑的眼瞳在这个时候更显幽黑,好似一汪无底深潭,直直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就仿佛要将那个人也吸入其中,活生生溺毙在深潭之中。
纪云宸被这眼神看得心中惶惶,下意识松了手。
纪砚尘好似没察觉到异样,淡然收回视线:“孤没事,你今日入宫想必是贵妃娘娘想念,时辰也不早了,去寻贵妃吧。孤…也要去见见父皇了。”
纪云宸没拒绝,点点头,站在原地直勾勾看着纪砚尘的背影一点点远去,眼中神色神鬼莫测,不知想了些什么。
纪砚尘死死抓着手中染血的绢帕,眼神深黑,来到御书房前。
门口的侍卫见状立刻进殿通报,出来时身后跟着李德贵,这位常年跟在安帝身边鞍前马后的内务总管见到纪砚尘也同他人一样难掩惊讶,同时想到皇帝所说的那些话,脸上不由带上了些担忧和尴尬:“殿下,陛下这会儿正在处理要务,不方便见您,请您在外面先等着,待处理完了自然宣您入殿觐见。”
纪砚尘早猜到有这一出,表情不变,只是笑容越发虚弱:“有劳公公了,孤就在这儿等着便是。”
说着,他撒开身旁人的搀扶,站得笔直,可仔细瞧着却又带着单薄的脆弱感,让人心生不忍。
李德贵心中感慨,只让人在旁给纪砚尘撑了把伞便又转身入了内殿。
安帝正巧放下手中毛笔,兀自欣赏着自己刚完成的丹青,头也不抬地问:“他如何了?”
李德贵不知该怎么说,沉默片刻道:“殿下没说什么,只说在外等着。”
安帝轻哼一声:“那就让他等着,朕倒要看看他那一身锐气能撑过几时。”
李德贵想到纪砚尘的脸色,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小声道:“陛下。奴才方才出去瞧着殿下脸色不好,想必在外面受了不少苦,身子骨也不如往日康健,若是出了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安帝不耐烦的打断,“让他等着就等着,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李德贵顿时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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