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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否,都先杀了吧。”
凤栖梧抽出腰间长剑,弹指撩笑之间,清啸的利剑已经夺走了一名杀手的性命。
一剑封喉,手法利落。
剩下的几十名杀手面面相觑,略停片刻就倾巢而上。
他们手中的长刀沁着霜雪的锋芒,直逼凤栖梧而去。
刀光剑影,招招狠戾,欲要取他性命。
凤栖梧笑得轻慢,萦绕在周身的劲气将红袍荡开,飞扬的衣角浸染着肃杀的凛冽,是如踏破山河一般的霸道杀伐,不禁让人心生胆怯。
冷剑横扫时,温热的血珠染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用手一擦,鲜血如胭脂般晕开。
沐浴在尸海中的美人容光绝代,妖冶危险,一双无机质的黑眸闪烁着饮血杀伐的愉悦,许是杀疯了,他的剑招越发狠辣迅驰,怎样都停不下来。
凤栖梧再要提剑,忽而觉得手腕上一轻,好似有什么脱离了掌控。
他猛地垂眸,就见金锁的另一端竟然空了。
本该被锁着的温染颜,不知何时竟金蝉脱壳,只余小小金锁在风中孤零零飘荡。
他心中震荡,黑眸阴鸷,嗜血的暴戾在此刻达到顶峰。
她又跑了?
彼时,夏风也陡然生寒,刺骨的冷呼啸蔓开。
见他心不在焉,被杀得只剩下一半的杀手欲行偷袭,长刀如密雨,在天幕中撕开了一道凌光,铺天盖地攻来。
凤栖梧薄唇嘲弄地一勾,长剑只是轻轻翻转,就已将其头颅割下。
“啪啪啪——”
一道拍手声响起。
凤栖梧似有所感,猛地抬眸。
便见,温染颜舒适坐于飞翘的屋檐上,潋滟纱裙随风翻飞,金铃轻响,一派作壁上观的慵懒看戏模样,看到战局精彩处,还忍不住拍手叫好。
凤栖梧:“……”
他本以为两人可以并肩作战,却不曾想,她竟早早脱离了战局,脱离了他的禁锢,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她究竟是何时,想到办法将金锁解开的?
是近日,还是一开始就在耍人玩儿?
凤栖梧狠狠擦拭着脸上血迹,晕开的血痕将他衬得越发鬼魅摄魂,他一瞬不瞬盯着温染颜,流淌着的审视锐利近乎要把人淹没。
可他眸底深处却有笑意蔓出,惊喜与疯狂相交,诡谲得叫人遍体生寒。
“别发呆啊,还剩下几个呢。”
温染颜与他四目相对,不惊不惧地勾起红唇。
凤栖梧又深看了她几眼后,才重新投入到战局中,他的手法愈加凌厉果断,仿佛是要速战速决。
温染颜垂下眸,她所处之地能将底下一切尽收眼底。
这些杀手明显是朝着凤栖梧来的,她一个大活人坐在房檐上,竟无一人强攻而来,分明是把她当成了空气。
可仰雪练分明已经把他们两人的画像张贴在城内各处,若是苗军攻来,定不会独独把她撇下,肯定将他们往死里杀。
是以,这些杀手不是仰雪练的人,也不是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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