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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色绒毯所覆盖。
封家祠堂在这雪夜中显得格外庄严肃穆,冰冷的雪花不断拍打着祠堂的门窗,发出沙沙的声响。
封隽奕身着单薄的衣衫,在祠堂中跪了许久。摇曳的烛火在呼啸的寒风中挣扎闪烁,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
封隽奕的身体被冻得僵硬,膝盖早已没了知觉,可家族严苛的规矩如同铁链,将他死死地束缚在这冰冷的地面上。
困意和疲惫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渐渐模糊。
恍惚间,他陷入了梦乡。在那黑暗的梦境里,狂风裹挟着暴雪肆虐,江盼的身影在雪幕中若隐若现。
她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拼命地向他伸出手,声嘶力竭地呼喊:“隽奕,救我!我好害怕……”
封隽奕心急如焚,想要飞奔过去抱住她,可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动。
“江盼!”封隽奕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与冰冷的雪水混在一起。
他大口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身处祠堂,才意识到刚刚只是一场噩梦。
可那梦境太过真实,江盼的求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令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然而,极度的疲惫很快又将他拖入深渊,他再次无力地趴在地上,昏睡过去。
与此同时,在城市郊外的一座偏僻别墅。
周围树木的枝丫被积雪压弯,在寒风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别墅的客厅内,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壁炉里的火焰有气无力地跳动着。
何千娅身披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红酒。
她眼神冰冷,透过酒杯中那殷红的液体,死死地盯着被绑在对面椅子上的江盼。
江盼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置身于这个陌生而又阴森的地方,周围是一群身着白大褂、表情冷漠的人。
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她下意识地挣扎,却发现自己被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何千娅微微抬了抬下巴,身旁的一名白大褂立刻心领神会,拿起针筒,一步步朝着江盼逼近。
江盼的双眼瞪得滚圆,惊恐地看着那尖锐的针头,身体拼命往后缩,试图躲避。
但她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根本无处可逃。嘴里塞着的毛巾让她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针筒毫不留情地扎进江盼的手臂,鲜血缓缓流入针筒。
何千娅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啧啧啧,瞧瞧你这可怜的模样,封隽奕要是看到,怕是要心疼死了。”她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透着说不出的寒意。
抽完血后,白大褂拿着血样匆匆离开。
江盼手臂上的针眼不断渗出血珠,殷红的血迹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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