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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没有可落脚的地方,耳边听不到裴寂的回应,一颗心仿佛在狂风暴雨中颠簸,对于未知的恐惧不安感几近将他淹没。
他害怕再次听到系统的死亡通报,那声音简直比恐怖故事还吓人。
时间在此刻流逝得极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宋北遥摸着黑下床,寻了件衣服披上,正要摸索去门边时,屋门啪一声被关上了,门栓扣上。
风雨声顷刻小了许多,黑暗当中,有脚步声不断靠近。
“夫君?”
没听到系统出声,宋北遥心里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敢动弹。裴寂没有回应他,他呆在原地,戒备地盯着不知名的方向。
忽然,桌上烛火倏一下再次点亮。桌旁站着高大男子一身黑衣,身形尤为焊利,正缓缓朝他转过身来。
宋北遥立即上前,一把抱住裴寂,将脑袋抵在他颈侧。
“夫君。”
他仰起头,轻轻吻了下裴寂的下巴,再一路往上,直到那双冰冷的唇。
心里的担忧顷刻散去,一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感觉充斥着心口,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对方越来越僵硬的身体。
他一口一口啄着那双唇,搂住裴寂的脖子,在他耳边呢喃道:“做吗?我们还有时间。”
这一刻,再多的限制和约束都被抛到脑后,他只想用身体感受这个人的存在。
对方喉间上下滑动了一下:“做什么?”
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宋北遥的身体瞬间僵硬。
这个人,竟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这才意识到,裴寂没有抱着他,也没有回应他的吻。这具身体冷而硬,腰背笔挺,丝毫没有因为被他环着脖子而垂下头来迁就他。
“夫君。”宋北遥依旧维持着抱紧男人的姿势,没有动,试探道,“你送我的玉钥匙不小心丢了,回大周后,再给我买一个可好?”
男人低沉而略显冷淡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好。”
宋北遥听到这个字的一刹那,浑身的血尽数褪到脚底,后背直发冷,冷到他几乎维持不住现在的姿势。
这一轮的裴寂,还没有将玉佩拿出来给他戴上。
裴寂该有的正常反应,应该是询问他如何得知玉钥匙的存在,而不是单单一个“好”字。
宋北遥压下心头翻滚的思绪,轻轻松开手,后退一步站在男人跟前,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袍,将身体遮住,柔声问道:“夫君,方才敲门的是何人?”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英俊的面庞上,余光不断上下打量着。
眼前这个人的确是裴寂没错,但神情过于冷酷,不再有从未在旁人面前展露的,那份独属于他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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