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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文远侯府大门紧闭,门口的灯笼歪歪斜斜地挂着,原本气派的朱漆大门上,竟有几道明显的刀痕。
秦丘赶忙上前推开大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院子里一片狼藉,花草被践踏得七零八落,原本摆放整齐的物件此刻散落一地。
秦丘大步走进正厅,映入眼帘的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材,上面还贴着白色的封条。
“岳父!”秦丘怒吼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这时,一个浑身是伤的小厮从角落里爬了出来,见到秦丘,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小厮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原来在秦丘远征期间,一股神秘势力突然闯入侯府。
他们口口声声说文远侯温天佑通敌叛国,不由分说便开始打砸抢烧。
温天佑据理力争,却被那带头之人一剑刺死。温清风想要反抗,也被打断了双腿,如今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秦丘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他转身走出大厅,快步走到了温清风的卧室。
平时风度翩翩的温清风此时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虽然在睡觉,但是嘴里不断的说着些什么。
秦丘走上前去,摸了摸温清风的额头,十分的烫手。
没有叫醒温情的,秦丘快步走出屋去,翻身上马,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皇宫内,昭靖帝正在御书房内与林源、周崇等人商议对策。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秦丘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圣上!”秦丘行礼,却没有丝毫恭敬之意,“文远侯府被血洗,温天佑被杀,温清风被打断双腿,此事圣上可知道?”
昭靖帝脸色骤变,故作惊讶道:“此事朕自然知道。安宁王,你莫要冲动,此事朕定会彻查。”
秦丘冷笑一声:“彻查?圣上怕是早就知道凶手是谁吧。这背后之人,不就是那些想要夺回权力的旧势力吗?他们趁着我远征在外,对我的岳父下手,这分明是在向我示威!”
林源上前一步,大声呵斥道:“秦丘,你莫要胡言乱语!圣上乃一国之君,怎会与这些恶势力勾结?你如此污蔑圣上,是何居心?”
秦丘目光如炬,盯着林源道:“林源,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这背后的阴谋,你会不清楚?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周崇也站出来打圆场:“安宁王,此事的确蹊跷,我们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只是朝堂局势不稳,你若此时闹事,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秦丘看着眼前这几人,心中明白,他们是不会轻易承认的。
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自己就这么入宫大闹,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于是便缓缓道:“好,我等圣上查明真相。但若是圣上查不出真相,或是真相被掩盖,那我秦丘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相信我的手段,在座的各位都清楚!”说罢,他转身大步走出御书房。
秦丘回到王府,脚步匆匆地朝着内院走去,心中满是对王妃温明月的担忧。踏入寝室,屋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息,药味扑鼻,光线昏暗,只有床边的烛火在摇曳。
温明月面色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许久。
听到秦丘的脚步声,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带着浓浓的悲戚:“王爷,你回来了……父亲他……”话未说完,泪水又夺眶而出。
秦丘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握住温明月的手,试图给予她力量:“明月,你不要太过伤心,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这血海深仇,我肯定会报,我定不会放过那些凶手。”
温明月咬着下唇,眼中满是恨意:“王爷,我想了许久,这背后的人必定是朝堂上那些对我们怀恨在心之人。父亲一生清正,怎会通敌叛国?这分明是他们的借口,是冲着你来的,想借此打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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