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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清冷的雪松味道包围了她。
鸣栖只到容珩的肩颈处,容珩想要看她,必得垂下眼眸,他的羽睫浓而长,眨动着,似乎在想她要做什么。
鸣栖知道太子怀疑自己,“太子想知道什么,不如问我,何必去北漠找画像来威胁我?”
“威胁?”
容珩自认为还有谁能比她更懂得倒打一耙,“自从遇见你以后,什么诡异的事情没有遇到,已然比我前二十年遇到的还要多,鸣栖,我不问不代表我不好奇。”
鸣栖敏锐地捕捉到
容珩这厮除了在众人面前,与她一起之时从来不喊她郡主,只喊她的名字。
显然他在怀疑她是否是宝清郡主崔氏。
狡猾的狗男人。
“我反正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关于东魏世子,关于魏昭仪的事情,你只是旁观,从未问过我一句为什么,不就是等我解释吗?”
鸣栖眨着眼睛,望向他,犹豫良久:“能不能不问。”
容珩好奇:“理由。”
他到底是一国太子,可以有兴趣,可以纵容,但绝不会容忍未知与危险。
她,未知,危险
“我是在与殿下商量”。
鸣栖脑中一片混乱,骤然抬起头,试图对他视线相对,她的眼睛宛若泉水,清澈又粘腻,双手逐渐碰到了他的胸膛。
“可否容我贿赂一下。”
她耳畔绯红,声线沙哑,"今后,不要再问。。。"
“这种贿赂?”
容珩若有所思地凝视她,喉结滚动,却不动声色,“我还未曾昏聩到这个地步。”
两人彼此凝望着,这股粘腻就像是落地的种子,在风中极速生根发芽。
“是吗?”
她看到了他眼中隐藏着的暗潮,如燎原而起的欲火,炙热,让人难以忽视。
鸣栖凝着他,却被他一扯,直接扯到了身上。
一手随即按住了她的后脑,鸣栖还没什么反应,呼吸一滞,他吻住了她。
突如其来的吻扰乱着她的思绪,她根本无处躲藏。
似乎又不满意她的迟疑,男人攻城略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气息逐渐乱了,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不过,你成功了。”
鸣栖腹议: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人。
灯火忽然被一道强劲的风吹灭。
黑暗里,男人的气息热烈,几乎将一切情绪悉数卷入其中。
“嗯……”
她的眼角染上了绯色,水雾将眼睛照得盈亮。
湿热的气息扑在鸣栖的耳畔,他似乎还记仇,吊着她,鸣栖难耐地从喉咙间溢出一道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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