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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民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对面的一众领导。
尤其丁云成,他可是先打小鬼子,后打光头,又在大江那头揍了大鼻子的老革命。
人终究不是圣人,避重就轻,无可厚非。
谁都会选择对自已有利的一面,却也分时候,分个轻重大小。
轧钢厂好歹也是五六千工人的大厂,一个德行有亏的人当高级钳工,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一些蝇头小利就做了对不起轧钢厂的事情啊。
光头亡我之心不死啊。
挥手打断了李怀德等人的自我批评。
笑了一下。
“有句老话,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无风不起浪!”
杨建民的情绪,失落到了极致。
李怀德却在心里兴奋了几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这个易中海究竟是个什么人,我只相信自已的眼睛,刚才走访车间的时候,我听咱厂的工人说易中海是什么轧钢厂第一伪,我一开始以为是伟大的伟,后来才知道这个第一伪是伪君子的伪。当年在安丘城,有个安丘第一跤,还有一个安丘第一帅,叫贾贵的。”
轧钢厂的领导们。
在心里骂着杨建民的八辈祖宗。
要不是杨建民一锤定音,以厂长的身份在易中海事件上有所偏袒,易中海早进去了,他们也不会被回旋镖扎中身体。
“丁司长,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将易中海喊来,还有那个刘海忠。”
丁云成抓起面前的轧钢厂七级技工报名表,念出了刘海忠的名字。
后面的备注栏内,有详细的家庭住址。
“一块听听。”
担心轧钢厂的人会有所安排,丁云成让自已的人去喊。
完全不给轧钢厂一点插手的机会。
很快,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易中海和刘海忠两人被喊到了会议室。
易中海还是一如既往的顶着一张伪善的脸,至于心里怎么想,只有伪君子自已一个人知道。
至于刘海忠,脑子乱糟糟一团,跟被驴踢了差不多。
轧钢厂厂长在他眼中,就已经相当于是顶了天的领导,现在坐在对面的是轧钢厂领导的领导。
心狂跳不已。
身体也哆哆嗦嗦。
“谁是易中海?谁是刘海忠?”
没见过易中海,依着轧钢厂第一伪的名头,错把刘海忠当成了易中海,尤其看到刘海忠进门后一直在发抖,以为刘海忠做贼心虚。
合着闹了乌龙。
易中海吞咽了几口唾沫后,承认了自已的身份。
伴随着他那句‘各位领导,我就是易中海’的话,丁云成带来的那些人,瞬间有种吞吃死苍蝇的难受。
轧钢厂第一伪这名头,简直白瞎了易中海这张脸。
“你就是刘海忠吧?”
“领导,我不是刘海忠。”刘海忠语无伦次,忙纠正着自已的说法,“不对,我是易中海。”
抬手抽了自已一巴掌。
真够用力的。
人们都看到了刘海忠脸上清晰的五指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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