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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离得最近,顿时将还没来得及退下的太医唤到近前,一番手忙脚乱,血被成功止住。
只是赵怀远因失血脸色惨白,整个人也蔫蔫的坐在地上,没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恒武帝不悦的看了一眼弟弟,安王虽是与他一母同胞,但着实没什么脑子,哪有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将儿子打成这样的。
安王自知理亏,脸色讪讪不自然道:“臣弟,臣弟也是情急之下才动的手,这不是没多大事儿嘛。”
皇后脸色蕴含薄怒,皇帝不好说的话,她自是可以代劳:“望秋,怀远好歹是你嫡子,且是陛下亲封的安王世子,事情尚未弄清,你便如此行事,就不怕寒了孩子的心?”
安王不自然的挪动了步子,仍旧是破罐子破摔无所谓般:“这小子自小便是如此,满京谁人不知他是个扶不上墙的纨绔?
我若是不严加管教着,这世子的名头迟早也得被他败了。”
“你!”皇后被安王一番话气的心梗,怀中的赵怀远听见亲爹的话,眼泪无声流淌。
终于,他似是愤怒至极嘶吼道:“对!我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纨绔!你从来都未曾喜爱过我,何不将这世子名头早早给你的小儿子去?!”
安王见他还敢回嘴,瞬间又想动手,只是见人还靠在皇后身边,才堪堪忍住。
“你看,我不过说他两句,就敢跟他亲爹叫嚣!”安王目光鄙夷,仿佛面前的不是亲生儿子,而是什么阿猫阿狗般无关紧要。
此举算是深深伤透了赵怀远幼小的心灵,他止住眼泪,爬起身跪到恒武帝面前不甘道:“陛下!您不是想知道我跟小景子为何打架吗?”
恒武帝眉梢轻挑:“怎的?你肯说了?”
赵怀远不顾脑袋上的绷带,重重磕了个响头继续道:“小景子他是为了救我的命!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为的,为的就是将此事闹大!”
恒武帝目光带着淡淡了然,示意他继续往下说,其余几人皆是目露讶异之色,看向景洛。
见此情形景洛洛赶忙爬到赵怀远身边,两人齐齐趴伏在地,笑话,胆敢算计皇帝,他不得将脖子抻好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俩跪好了,如实道来!”
皇后也是面色不虞,俩孩子竟然将他们一干人全都算计进来了?
景仁义急急凑到儿子身边跪好:“陛下,陛下洛儿还小,他绝没什么坏心思呐陛下!”
“景仁义你闭嘴,朕要听他们俩小子解释。”
“陛下息怒!”
帝王威严扑面而来,皇后带头跪下,一旁宫女太监扑簌簌跪了一地,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景洛,朕要听你亲口说!”
哎?连洛儿都不喊了,这是生气了?
唉,赵怀远这呆子,怎么就突然自爆了,摊上这么个队友,简直了!!!景洛洛在心里不断腹诽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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