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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还染着淡淡的烟草味,不远处的窗户半开着,吹动卷起的帘幕。
虞音感觉到肩膀的沉重,他身上的檀香味萦绕在虞音鼻尖旁,让虞音心中的警惕逐渐放下。
眼前的人。
是祁厌。
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躲开祁厌,可就在她脚跟往后后退时,一双大手禁锢住了她的细腰,令她动弹不得。
虞音被祁厌的怀抱闷的有些喘不上气,凉风吹在两人的身上,虞音揶揄的想推开:“祁厌,你做什么?”
她声音娇娇闷闷的,在祁厌耳中如撒娇一般。
他不知自己何时开始不抗拒虞音的触碰,更开始会主动迎合她。
他与外界隔绝的那几天,出来见到第一抹月色时,他脑海中就只浮现出了虞音一个身影。
除了她,他不知道自己能去找谁。
虞音在祁厌思绪不清时逃脱了他的怀抱,她扬着头,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祁厌的面容。
与往日的意气风发相差径庭,眼底的青色跟微垂的眉眼像在说着他这几天的经历。
虞音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样的祁厌是她无论何时也未见过的,她静静地出声:“…你蹲监狱了?”
与世隔绝一样,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人间蒸发。
祁厌喉咙中溢出一声低笑,他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他垂着眸,视线落在虞音的身上,她还是如以往一样娇媚动人。
“你是在关心我的去向?”
虞音直接后退两步与祁厌保持一定距离,夜色渐凉,她双手环胸,捂紧了自己外套:“你做梦呢,我怎么可能关心你,你像一个鬼一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出于礼貌问一下。”
虞音的嘴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说个不挺,她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激烈,立马抿住双唇,留下最后一句:“总之,男女授受不亲,以后注意分寸。”
祁厌听着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现在的虞音义正言辞说的这些,不全然是在打脸以前的自己。
寂静的深夜里,两人的对话声充斥在空旷的屋中像是有回音一般。
祁厌声音冷冽又沉声,他双眸紧紧的盯着虞音,平静的与她复述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
“公司一个海外的项目出了问题,项目经理卷款而逃,我刚从M国飞过来。”
虞音偏过头,对祁厌的解释只觉心悸,她不能让祁厌对她愈陷愈深。
“你跟观众节目组说就行了,跟我说干什么?”虞音撇嘴:“这些天你不在,我过得别说有多舒坦了。”
祁厌靠在后面的墙壁上,神情有些倦,他没有接虞音的话,问她:“自己直播累吗?”
虞音眼睛一动:“累啊,心疼就给我转钱。”
虞音眼睁睁看到祁厌将手机亮屏就要为她转账,看的虞音心里一跳将打断了他:“算了,你不找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恩了。”
她可不能要祁厌的钱,要了在纠葛不清怎么办。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尖锐的男音响起,声音回荡在整个屋中,虞音被吓的一激灵两人同时转身。
只穿着一件浴袍的唐煜阳正站在楼梯口处,他发尖还在滴着水,看样子刚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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