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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修通之后,喀什和乌鲁木齐的联系是接通了,但是查克汗和姑娘的联系则是彻底断了,至少克里钦没有再和那个姑娘联系过,查克汗说的他们俩还在写信联系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也只有查克汗自己才知道。
查克汗虽然说嘴上无所谓,但是还是看得出来查克汗的内心还有多少有点儿失落的情绪在里面的。因为有一次克里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查克汗坐在办公桌前,拿着一封信在看,可能是看得入迷的缘故,查克汗根本没有注意到克里钦的进来,等到发现克里钦的时候,查克汗吓得赶紧把信盖起来藏到了抽屉了,克里钦那时候也是有一颗八卦的心,强行去抢查克汗的信结果抢不过,然后就耍了点小技巧趁克里钦不注意把信给夺了过来,然后就发现原来是那个姑娘来的报喜信,那个姑娘在信里说她要结婚了,后面可能就一直住在乌鲁木齐了。虽然说是一封报喜信,但是对于查克汗来说,更像是一封告别信。
“从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提起过那个姑娘,我也没有再给查克汗介绍过其他姑娘。但其他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给查克汗介绍姑娘,只不过其他人给查克汗介绍姑娘的时候,查克汗都好像提不起兴趣,最多就是浅浅地见一面就没有然后了。等后来,大家知道信的事情之后,慢慢地大家也都很少再给查克汗介绍姑娘了。”克里钦老镇长说道。
再后来,因为南疆铁路的开通,联通了乌鲁木齐和喀什,也联通了喀什和疆外,喀什一下子就变得繁忙了起来,莎车也跟着变得繁忙了起来。
“因为铁路修起来之后,喀什和外界的通道也打通了,喀什不再是一个南疆的边陲之地,而是一下就和祖国各地连接在了一起。那时候,关于新疆遍地是黄金的传言也都流传到了疆外,引来人很多外省的人到新疆来‘淘金’,说是来‘淘金’,但在我们看来更像是来碰运气的,因为新疆到底是不是遍地都是黄金,我们本地人那肯定是最清楚的。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是过来逃难的人。”克里钦老镇长吧嗒吧嗒地抽着烟说道。
“逃难?”王濛疑惑地问道。
“是的。”克里钦老镇长说。
“铁路开通之后,时常都会有列车把满载货物的货物运送到喀什,当然也会有很多货物从喀什运出去,像棉花啊这些,那时候的火车治安不像现在一样严,所以时不时地火车就会招盗窃,那时候的警力也不像现在一样充足,很多时候都是要靠巡道工来巡逻,所以我们后来的工作,也从义务修铁路变成了义务巡逻。”克里钦老镇长说道。
“当然我们要巡逻的不仅仅是那些搞小偷小摸的人,还有另一部分人,也是我们要巡逻检查的对象。”克里钦老镇长停顿了一下,“也就是那些逃难逃到新疆来的人,用我们的话来说,也就是‘扒火车’的人。”克里钦老镇长勺了一勺糖加到了茶杯里。
“你们快上来!再不上来的话火车就要开了!”在宁夏银川火车站内,一列停靠在铁轨上准备发车的货运列车的露天集装箱上,一个已经爬上了集装箱的小孩冲着集装箱下面还没有爬上车的几个小孩用压低了嗓音的声音说道。
铁路的周围满是待发车的货运列车,车轮撞击着轨道发出一阵阵低沉而又绵长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还在集装箱下面的几个小孩,他们看上去都只有十几岁,年纪应该不大,而且个个都身形瘦小,穿着短衣短袖,每个人手里还拿了一个小包,不大,有的是小书包,有的则是用一块布裹成的,看上去就像是准备出远门的人准备的行李包一样。
“李大,你怎么上去得这么快!你等等我们啊!”在集装箱下面的小孩埋怨地说道,说着便准备扒上火车集装箱,在集装箱上面的李大也是准备伸手把下面的小伙伴给拉上来。
“你们快啊!火车已经要发动了!”在集装箱上的李大焦急地催促道,此时火车已经启动了,列车正在缓缓地向前进,正准备上列车的小孩们此时已经一只脚踏上列车了,准备向上爬去,列车周边的探照灯也一圈圈地转着,在集装箱里的李大为了不被探照灯发现,也只能不断地把头埋下又抬起,然后还要一边焦急地催促着下面的小伙伴们。此时列车也在缓缓地向前进了。
正当车下的几人准备攀爬的时候,旁边已经发动的列车车尾刚好驶过,车道的对面则是恰好有一个拿着手电筒的巡道员在巡逻,几人就间隔了一个铁道。可能是刚才被列车阻挡的缘故,所以巡道员并没有发现正在攀爬的众人,此时列车一开走,巡道员刚好看到众人。
“喂,小孩!”巡道员大喊了一声,然后吹响了口中的哨子,说着就准备跨过铁路来逮众人。
正在攀爬火车的几个小孩看到被巡道员发现,则是顾不上继续攀爬,都纷纷从火车上跳了下来,在集装箱上的李大看到众人被发现之后,也是破口骂了一句他娘的,并在车厢上喊着快跑。
车下的几人也顾不上那么多,只得朝着车子前进的反方向跑去,其中在最后面的一个小孩刚跑出去几步就又折返了回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那个小孩则是赶忙起身,冲着车上的李大喊道,“李大!你的包!”说着便把一个绿色的上面绣了一个红色大五角星的小挎包朝着集装箱扔了上去,然后就快速地向着其他几人逃跑的方向跑去,小挎包不偏不倚正好被李大接住,巡道员此时也已经越过了铁轨准备去追逃跑的几人,为了给众人打掩护,李大则是捡起集装箱上的煤块朝巡道员扔去,巡道员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上车拦李大还是应该去追下面的几人。而此时,列车的速度正在加快。
可能是因为相反运动的缘故,此时逃跑的众人已经和李大有好几个车厢远了,看到巡道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李大也是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冲着逃跑的众人喊道,“你们快跑!我在西安等你们!”刚才给李大扔包的那个男孩也是回头看了李大一眼,然后随着列车的加速,李大和众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各自的视野里。
一路上,李大就坐在集装箱上吹着风、看着风景、吃着书包里带的干粮,然后睡去,列车也一直都没有停的意思。也不知中间过去了多久,等到李大再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靠在了一个不知道是哪儿的车站。李大跳下了集装箱,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在自己在上集装箱之前准备了一个塑料袋,才没有被集装箱里的煤灰弄得太脏。
李大走出车站,眼前的场景都是那么的陌生,只见车站前到处都是卖水果卖东西的小摊贩,感觉和自己在集市上看到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些小摊贩的长相看上去怪怪的,和自己的长相完全不太一样,而且所有人都操着一口自己完全听不懂说的是什么话的口音。李大的心里也是充满了疑惑,西安人居然长这样?
周遭来来往往的人看到李大这个一副汉族人长相的小孩,也都是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李大看。可能是初生牛犊的缘故,李大倒并没有觉得害怕或者胆怯,而是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趣。李大一路上边走边瞧,一会儿被买水果的小贩的吆喝声吸引,一会儿又到卖烤馕的小哥的摊子前看看,走走逛逛下来,走到一家面馆门前,看着里面吃面的人,李大的肚子也感觉饿了。只不过李大一摸口袋,里面几个铜板。没有办法,李大只能在旁边的石阶上坐下,然后翻出了一个用小手帕包裹着的东西,李大摊开手,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掀开,里面放着一对银质的小孩戴的手镯。李大把手镯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在阳光的照耀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明晃晃的手镯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了闪光。看罢,李大便用手帕把手镯包好,然后放回了包里收好,另外又从小挎包里掏出半个还没有啃完的馍啃了起来。
“喂,小孩。”在一旁吃面的一个年轻男子冲着李大喊道。
可能是因为李大没有听见的缘故,年轻男子又冲着李大喊了一声,“喂,小孩,叫你呢!”
李大听到有人叫喊,便好奇地抬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张望。只见一个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年轻汉族男子,身穿一件皮夹克,穿着一条牛仔裤,俨然一副新新人类的打扮,此时他正坐在面馆外面的桌子上吃着一碗面,他旁边还坐了另外一个胸前别着一副墨镜的男子,年龄看上去应该和夹克男差不多。
“对,叫你呢,小孩!”墨镜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冲着李大也喊了一声。
李大听到两人的叫喊,也是收好了手中的馍,然后起身朝着两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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