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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谁?”
“我说你无知,说他可耻!”
“秋先生吗?他可是真的,真的很认真陪我练习啊!”
“哼!”听得出来是轻蔑又懒得再去回答的冷笑。
“好啦!别生气了?!我下次尽量不想,不提他可以了吧?嗯?”
“发誓!若再想再提,便此生永不见天日。”
“啊?还要发誓?好我江晚溶发誓,若是以后再这般惹你生气,那我便永生不得见天日。可以了吧!够诚意吧!”
每次都是这样,一说到秋月白,脑中的那个意识就会激动甚至有些气愤。
江晚溶似乎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她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待回到泊月院中,发现桌上的竹片不翼而飞,难道十六来过?去厨堂找我了?可我走回来的这一路并未见着她呀!奇怪!
江晚溶思虑了一会,决定去修竹林寝院中国找她,飞身而去刚到寝院门口,此刻整个院子中只有两盏照明的灯笼,飘摇晃眼的烛光让周围十分的昏暗。
怎么这么他们都睡了?这般整齐划一的都熄了灯。
“十六你在吗?我是江晚溶。”几声后房中并未有人回应,门也是锁着的。
不止是十六的屋子,连一旁十一与十二的十五的房间也是一样,这可怪了?难道殷前辈找他们有事?去修习场了吗?
免得一会又走岔了,江晚溶决定还是在门口坐等会吧!可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周遭还是那般寂静,并无一人。
她心中十分疑惑,算着时辰此刻已经快亥时了。
今晚月光被浓云遮住,时有时无的。难道是被花神大人叫去了百花谷?这也倒是有可能的,记得之前十六就有些日子都宿在百花谷内。
算了,我这么坐在这儿傻等也不是个事,不如还是回去吧!明日再来问问就是了!
她回到自己院中,躺下却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思绪有点杂乱,总觉得心口堵着什么东西一般,预感中似有事情发生一样。
第二日已时,算算时辰应该是到朝食的时间了。江晚溶合上竹简便飞身前往修竹林的厨堂院子里。
她刚一落地,身后便有人冷言冷语道“哟,这不是排名第十的江晚溶大人吗?来我们修竹林这有何贵干?”
原来是十二和十四啊!这明显者不善的语气。
晚溶也并未搭理她,继续走进大堂,却还是未见到十六,奇怪了!难道她昨日宿在百花谷?
正巧瞧见一那身着苍色的紧袖短外衣,腰间缟色腰封的男童正挎着食盒从里间走出来。
她便上前问道“敢问花童,十六昨夜是否宿在百花谷内了呢?”
江晚溶说的极慢,一字一句生怕说的太快,对面那有着一双灰色却没有瞳孔的孩子听不清楚。
那花童朝杏眼里都是急切之意的江晚溶慢慢的摇了摇头,行礼后便离开厨堂。此刻她的眉头紧蹙,脑思索着,一抬眼便瞧见早已坐在堂中一如往常般吃着朝食的十二与十四。
“请问,今日早课十六可有到场?”站在她俩身旁的江晚溶试探的开口问道。果然!十二脸上讥讽着翻了个白眼,一副你求我啊!求我也不告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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