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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女子的那句话像是钢针一般扎在他的伤口之上,李宣荣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小心翼翼的答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会那么严重,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要相信我,珍儿!
我那时还小,不懂事!你可不可以…看在咱们打小的情分上,救救…救救我?啊?”说罢,他伸出占着鲜血的右手,想要去拉扯眼前女子的裙摆。
啪!突然门外不知是谁狠狠的一根鞭子抽在李宣荣的手背上,顿时皮开肉绽,疼的他差点晕厥过去。
“姑娘,何必与他多费口舌,这样冥顽不灵的人!还是早些了结的好!”那声音从空中飘下似的,非男非女的声调。
“说的是!那咱们走吧!”柳叶媚眼的女子未在多看李宣荣一眼,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了却了一桩要紧的心事一般。转身离去,行至屋门时。
背对着李宣荣道“既然你执意不肯认错,那便回到无尽的梦境里好好反省吧!”
一声响指,李宣荣早已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缓缓的闭上双眼,沉入轮回。
“颜摇姑娘,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此人就这样放着?”
“他早已中了我的毒,且失血过多,最多还能撑上一炷香的功夫吧!”
二人此刻隐在偏院旁的高耸树枝上,之前的雨水让这周围十分的阴冷潮湿。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李府的院门。
“那差不多,您瞧!他们进来了!”
青墨紧袖外袍,外披墨色黑狐披风的男子顺手一指,大阵仗的人马缓缓行至府门前,衣着华丽的妇人由婢女搀扶着下了马车,行如院内。
“接下来可有好戏瞧了!”
“你瞧着吧!今天这又是冰雹又是雨的,老身累了!先回去歇息了!”花神看着自己呼出来的气息都如白雾一般,刚刚没有身着披风,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
此刻倒是觉得冷的有些手抖了。
“哎?颜摇姑娘不看看结果么?”
“有什么好看的,他,早就该死了!”她哈着气搓了搓冰凉的手背,丢了这句话给身旁的焉羽鸾,一个飞身便不见了踪影。
“呵呵!那小生就勉为其难的好好欣赏一番吧!”焉羽鸾秀气挺拔的鼻尖冻的有些红,他将身上的狐披风又裹紧了些,津津有味的看着院中的一举一动。
书房小院里,安广刚刚踏入就发觉异样,书房的屋门大敞,屋内漆黑并未点上照明的火烛,他拿着灯笼带着两个家仆跑进去一瞧,果然!
大人不在!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么?他到底在哪儿?
安广转身对身旁的家仆道“你们可有瞧见大人出去过?”
那两个家仆摇了摇头。
“那你们可听到什么响动?”
那两个家仆还是摇了摇头,面面相觑。
其实他们想瞧见也不能够,因为他们都被迷晕了,却自以为靠在柱边打了个盹,这会见人问起,害怕被罚,自然摇头一问三不知了。
安广见这二人问不出一点信息便立刻去了前院,周围询问了一遍,都说并未瞧见大人出去,也未听见有什么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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