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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降落又起飞,人群来往,嘈杂密集,寒风呼啸。老水手哈依德蹲在一处停机坪之外掖紧了大衣,再一次地把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
他戴着厚厚的手套,但这依旧无法阻止寒冷,因此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必须不情愿地在寒风中搓手然后是脸,脖子和耳朵。
如果冻掉了鼻子或耳朵,他可没钱去医院,充其量只能买瓶酒一口气喝光,然后在他肮脏的家里睡上一晚,以此期待挨过疼痛。
这样就算是治疗了,人们几乎都这么做。没办法,班卓-1就是这么个寒冷贫穷的地方,而且盛产水手。
哈依德不知道原因,不过他也不在乎,他只想找一份工作——什么工作都行,除了水手以外,他还可以是弱不禁风的保镖、糟糕的厨师与三流裁缝。
又或者是一个走得很慢,谈吐下流的导游。
在来往的人群中,哈依德看见了一个男人。他很高,戴着一顶软呢帽,穿着黑色的厚大衣,裹着灰白色的围巾,手里还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棕色手提箱。
乍看之下,他好像和周围的人群没什么不同,但哈依德却一眼就认定这是个游客,他脸上那种感兴趣的表情实在是非常明显,一目了然。
两鬓斑白的水手咳嗽着,从两面墙壁的一处夹角里站起身,把手伸进大衣内兜,掏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皮盒子。
他拧开旋盖抿了一口烈酒,又等了快半分钟,直到热气上涌,这才朝着那个男人走去。
这也是无奈之举,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必须喝点什么来让自己的脸色健康一点。
雇佣一个泥腿子当导游或许没什么,但如果是一个病恹恹的泥腿子,那恐怕就没多少人愿意了。
只是,哈依德仍然有点疑惑:这人为什么要来班卓-1旅游?
怀揣着疑问,他走到那男人面前,在寒风中含含糊糊地开口了:“王座在上——”
男人忽然低头看向他,哈依德原本准备好的那套说辞就此尽数消失。这当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而老水手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咳嗽两声,咕哝着就要低头离开,步伐摇晃,仿佛刚才只是一个醉汉在没事找事。然而,一只手却在他转身的瞬间搭上了他的肩膀。
一个低沉却沙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先生。”
哈依德装作没听见,想要挣脱束缚离去,但那只手却丝毫不动,稳如磐石。
“先生?”
“。”
老水手后悔地咽下一口唾沫带着酒味的唾沫,就此转身。虚假的热情从每个毛孔中流淌而出,在他那乱糟糟的脸上制造出了一个滑稽的微笑。
他摘下自己的帽子,姿态僵硬地微微鞠了一躬:“有什么事吗,这位大人?”
男人也对他微微一笑。
半小时后,他们进入了一家不算大的肮脏酒馆,名为蠢渔夫之家——这是个很蠢的名字,但大家都不在乎,这里有热腾腾的鱼汤和便宜的自酿酒卖。
更重要的一点在于,在班卓-1的下城区内,这里是少数几个拥有供暖装置的酒馆,而且只收取三枚通用币作为费用。
一来二去,这里也就成了许多水手的聚会之地,哈依德是这里的常客。因此,当他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卡座区时,酒保卡德琳娜不免有些惊讶。
“那老头不会找到工作了吧?”她靠在吧台边缘,这样询问她的父亲与老板。
正在其内忙碌的秃头酒保叹着气转过身,往她怀里塞了一份菜单:“去工作,卡德琳娜,别在乎人家的私事。”
红发的女招待翻了个白眼,掐灭自己抽了一半的香烟,便朝着那个卡座走了过去。
她有点心不在焉,这或许是因为她今天早晨在一家杂货店里花了一笔钱买了个废物,又或许是因为她单纯地不喜欢哈依德至少现在不再喜欢了。
这老头过去曾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少言寡语却非常正派的人,现在却成日饮酒,把自己赚到的每一分钱都花在了蠢渔夫之家里。
很多人都劝说过他,想让他振作起来,毕竟,帝皇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的,但这个人首先必须自己坚强才行。奈何哈依德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死在酒精上,因此,现在几乎没什么人再和他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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