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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携带着萧瑟的凉意拂过枝头,将金黄的树叶轻轻摇落,飘落在青石板路上,似是秋日独有的诗意。然而,夏侯府的大门紧闭,内院的静谧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打破了这秋日的宁静。
夏侯虞城,一位面容方正、眉目如刀刻般锐利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走入庭院,身后跟着面色凝重的夏侯太太和哭啼啼的夏侯晨阳。
晨阳年纪虽小,却已长了一副俊俏的面容。一双杏眼含着泪水,红红的嘴唇微微颤抖,显得格外委屈。他身穿月白色直裰,衣摆沾染了一些泥尘,而原本光亮的黑色发髻也有些散乱。
夏侯虞城指着晨阳的鼻子怒斥道:“你竟敢和逸尘动手?你知不知道他是你堂兄弟?你这是何等无礼之举!”他说着,便毫不留情地拿起手中的藤条,对着晨阳的屁股狠狠抽了几下。
晨阳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哭得更厉害了,他捂着屁股,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低声啜泣:“爹,我…我…”他哽咽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夏侯太太见状,想要上前阻拦,却被虞城严厉的目光瞪退,只得站在一旁,眼中满是担忧。她心疼地看着晨阳,却又不敢违抗丈夫的命令。
“说!为什么和逸尘动手?”虞城的声音如雷鸣般响彻庭院。
晨阳抬起头,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指着自己被撕破的衣袖,颤抖着说:“逸尘…逸尘他欺负我,抢走了我的兔子。”
夏侯太太闻言,顿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她知道晨阳从小就喜欢养兔子,最近才从城里买了一只毛色雪白的兔子,对他来说是至爱的玩伴。而夏侯逸尘,虞城的侄子,性情骄纵,惯于欺凌弱小,这次显然是看上了晨阳的兔子,便起了抢夺的心思。
“这…这不过是件小事,何必如此严厉?”夏侯太太试图劝说虞城,但她的声音被虞城粗暴地打断:“小事?他堂堂夏侯家子弟,竟然和堂兄弟动手,还抢夺玩物,这是何等不体面!我岂能容忍这种无礼之举!”
虞城说完,又狠狠地抽了几下晨阳的屁股。晨阳痛得浑身颤抖,只能更加大声地哭泣。夏侯太太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苦楚,但她明白,自己无法改变丈夫的决定。
“以后,你给我好好反省,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虞城说完,转身离去,留下晨阳独自跪在地上,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夏侯太太心疼地抱起晨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轻声安慰道:“晨阳,别怕,娘会保护你的。”
晨阳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泪水还在止不住地流淌。他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对于父亲的严厉惩罚感到无比伤心。而夏侯太太则更加忧心忡忡,她预感到,这一次的冲突只是父子之间矛盾的开始,未来的日子可能会更加艰难。
秋风吹过,将晨阳的哭声带得更远,也仿佛吹散了夏侯府内原本的宁静和祥和。
东门文清轻柔地将晨阳扶上床,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取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轻轻地为他的伤口擦拭着。晨阳的哭泣声渐渐平静下来,但双眼依旧红肿,透着委屈和恐惧。
“晨阳,”文清轻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的地方?tía来给你看看。”
晨阳摇了摇头,指着手臂上的淤青说:“这里疼……”
文清仔细地检查了晨阳的伤势,发现除了手臂上的淤青外,并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她拿起药膏,轻轻地涂抹在晨阳的伤口上,一边温柔地说:“这只是轻微的擦伤,很快就会好的。”
“可是哥哥说……”晨阳的声音颤抖着,“哥哥说我以后都不许再玩了……”
文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她抬起头,看向夏侯虞城,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虞城,”她轻声说道,“孩子之间的摩擦很常见,我们应该引导他们学会解决问题,而不是用暴力来解决。”
夏侯虞城冷哼一声,转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景色,没有说话。他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窗户上,显得格外孤寂和冰冷。
文清知道,虞城从小就经历了许多磨难,他的性格也因此变得更加冷酷和严厉。他将对孩子们的期望寄托在严苛的教育方式上,希望能够培养出优秀的孩子。然而,文清认为,真正的教育应该充满爱意和理解,而不是冰冷的惩罚。
“虞城,”文清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孩子们还需要我们的关爱和陪伴。我们应该让他们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和安全感,而不是恐惧和压抑。”她抬起头,用真诚的眼神注视着他,“我们一起努力,让孩子们健康快乐地成长吧。”
夏侯虞城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缓缓转身,看向晨阳。“晨阳,”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tía说的没错,你哥哥不应该打你。但是,你也需要记住,在与他人相处时,要学会尊重对方,避免发生冲突。”
晨阳抬起头,看着夏侯虞城,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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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握住晨阳的手,温柔地安慰道:“虞城说得对,我们都要学习如何与他人友好相处。以后,如果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跟tía和哥哥说,我们会一起帮助你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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