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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以湄一脸问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难道还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或许是她年纪轻见识少了,说不定真是什么值钱的老物件也说不准?要不她奶奶家怎么会拿来当传家宝用?
经研究,这破木匣子并不是掀盖式的,应以湄怀疑它是抽拉式的。
只是设计得有点巧妙,她半天没找着可以抽动的地方。
费了好一番工夫,才终于抽动匣子,把内置的部分给拉了出来。
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干净得连一片纸屑都没有。
应以湄对此毫不意外。
不用想都能猜到,这破匣子都不知道在她奶奶家传了几代人,要真有东西的话肯定早就被前人给拿走了,怎么可能还留给她这个后来者?
应以湄用手摸了摸内盒的材质,只隐约觉得有个地方凸了出来。
一个不小心用力大了点,她立即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
“嘶!”应以湄条件反射地把手抽出来,只见指尖喷出一股鲜血,正好洒在木匣子的雕刻花纹上。
“……”她有点无语了。
就这么个破烂玩意儿,奶奶家竟然还祖传?
哪怕传块石头都比这个好吧?
扔下木匣子,应以湄赶紧捏着指尖转身去找医药箱。
这一走动,她正好完美地错过了木匣子吸收鲜血后突然散发出来的微微亮光。
等她提着小巧轻盈的医药箱过来,木匣子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破烂模样,只是看上去表面隐隐带了一层光华。
应以湄暂时顾不上破木匣子,低头从医药箱里翻出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张创可贴。
她的医药箱是新添置,里面的东西刚被她的两个双胞胎哥哥给填满,完全不会存在药品过保质期的问题。
应以湄扭开云南白药的瓶盖,低头再看看指尖,发现只是被扎出了点小血,伤口不算大。
她麻利地洒上药粉把血给止住,然后再缠上创可贴。
搞定之后,她正打算把瓶盖扭紧重新放回医药箱里,眼睛却突然扫到旁边的木匣子,瞳孔不由得震动了一下。
应以湄:怎么回事?!匣子里怎么会突然多出来一块破布?!
要不是她很确定自己没拿过任何布料擦血,她都怀疑木匣子里那块血迹斑斑的破布是她塞进去的了。
顺手就把药瓶放在木匣子里的破布旁,应以湄满腹狐疑地拿起沾血的破布。
两手摊开破布,她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用血写出来的一行行文字。
是很少见的繁体字,开头就是“告娘亲书”,写得满满当当的。
幸好应以湄从小学的东西比较杂乱,繁体字什么的都难不倒她,辨认起来也完全没有压力。
就是上面的字迹有点潦草无力,应以湄猜想写字的人应当是用手沾血写的。
不过,这么新鲜的血色和味道,很可能是人血而不是其他动物的血……
“yue……”这想法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拧了拧眉头才往下看。
血书透露出来的内容让她有点捉迷不透,总感觉不像日常所了解的。
要不是她很确定之前的木匣子里确实空无一物,并且这破布上的鲜血还很新,应以湄都想怀疑奶奶家祖传的这破匣子里,装的是多年前的旧布血书了。
只可惜,这布料太新了些,血也太新鲜了点。
就在她对着血书拧眉沉思的时候,应以湄丝毫没有发觉,她放在木匣子里的那瓶云南白药,突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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