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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昕红唇微扯,倏而一个大步上前薅住陶桂芳的头发,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瓜子。
既然乖巧懂事的原主他们不要,那姜昕就教教他们什么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原主憋屈了一辈子,姜昕这次就帮她爽一生。
“啊啊啊,小贱人,你敢打我……”
陶桂芳先是被打蒙了,随即吱哇乱叫起来就要反抗。
姜昕拔下头上小银变作的银簪,直接扎到她肉里去。
“啊!”
陶桂芳痛得鬼叫出声,更让她恐惧的是,她的身体忽然就没了半点力气,仿佛被鬼附身一样。
姜昕嫌恶地把她丢到地上去,顺手给了旁边傻眼的赵老爹一下。
两夫妻整整齐齐地躺地上去了,面色都惨白惨白的。
“二、二丫,你这是做什么啊?”
赵老爹害怕地开口,“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
姜昕冷笑一声,别看原主这个公爹每次都帮她说好话,其实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毕竟他比起尖酸泼辣的陶桂芳,是个体面的公社人员,要面子的。
然而,陶桂芳把原主赶到杂物间住他阻止了吗?
陶桂芳处处刁难欺压原主,他又管了吗?
呵,陶桂芳是明着坏,他就是暗着坏,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陶桂芳尖利地骂道:“姜二丫你疯了吗?”
姜昕一脚踹过去,把陶桂芳踹得直流鼻血,“我让你说话了吗?说话前要打报告,懂不懂?”
陶桂芳:“……”
这小贱人是被鬼上身了吧?
姜昕又抬脚,“嗯?不懂?”
“懂了懂了……不不,报告报告!”
陶桂芳疼得要死,也被姜昕的发疯吓了个半死。
姜昕瞥向赵老爹,老东西缩着脖子,更是半个屁都不敢放的。
她冷嗤一声,转身就往两人的屋子去。
陶桂芳怎么动都动不了,惊恐得鼻涕眼泪直流,“老赵,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赔钱货怎么一下子疯得这么厉害的?
赵老爹咽了咽口水,小声问:“你、你说她是不是掉池塘里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
陶桂芳脸色瞬间白得如刷上面粉一样。
这个年代乡下依然迷信,更别说他们村那个池塘可是淹死过不少人的。
老一辈都在说,里面是藏着脏东西的,让他们晚上千万别靠近。
“那、那要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赵老爹也一脸惧怕不安,忍不住埋怨,“我都说了,把二丫嫁给别人不好,你非要,现在好了,出事了吧!”
陶桂芳恶狠狠地瞪他,“你还有脸说?你真不让我做,我能干得了吗?”
“你……”
此时,见姜昕从屋子里重新走了出来,夫妻两人齐齐闭嘴。
比起之前的尖酸嚣张,陶桂芳现在满脸都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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