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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必须成为那块让叛军无法抗拒、又啃不下来的硬骨头,哪怕最终粉身碎骨。
为了长安,为了殿下的大计,为了赎那“杀敌过猛”之罪。
他策马立于阵前最突出的位置,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热浪,投向远方的地平线。
他选择的位置极为刁钻——恰恰卡在城头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型弩枪和大型抛石机最有效射程的边缘之外。
身后的北城门洞开着,那条曾经吞噬了无数叛军生命的瓮城通道,此刻铁栅栏高高悬起,幽深的门洞如同蛰伏巨兽张开的沉默巨口,透着一股阴森与不祥。
这洞开的城门,既是魏建东决心的象征,也是他留给对手的一道心理陷阱。
“将军,斥候回报,叛军前锋已至十里坡!”一名传令兵疾驰而来,声音带着压抑的紧张。
魏建东微微颔首,并未回头,只是沉声道:“知道了。传令各营,依计行事,鼓未响,弓弩勿发,阵脚勿乱!”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阵前,带着一种磐石般的稳定感。
老兵们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新兵们用力吞咽着口水,攥着长矛或弩机的手心沁出汗珠,滑腻腻的。
沉重的钢甲在烈日下灼烫,压得人喘不过气,甲片下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会断裂。
空气中弥漫着皮革、铁锈、汗水和泥土混合的气息,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
除了战旗在热风中猎猎作响,以及战马因焦躁不安而偶尔发出的沉重响鼻和刨蹄声,旷野一片死寂,只有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的撞击声,敲打着每一个士兵的耳膜。
终于,视野尽头的地平线上,一道黑色的洪流汹涌而来。
马蹄踏地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如同滚雷碾过大地,扬起的尘土形成一片遮天蔽日的黄云。
那股黑色的狂飙越来越清晰,正是由叛军大将高尚、李贽率领的五千铁骑!
他们如同来自地狱的恶兽,带着毁灭的气息,再次扑向天工之城。
魏建东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猛地搏动了一下,一股热血直冲顶门,但他面容依旧沉静如水,连眼神都未曾闪烁一下。
他身后的士兵们,无论是百战余生的老兵还是初上战阵的新卒,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握紧武器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钢甲下的肌肉仿佛化作了岩石,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血腥碰撞。
“停——!”
一声暴喝如同惊雷炸响!
叛军阵前,一身文士袍服却骑术精湛的高尚猛地勒紧缰绳,战马人立而起,长嘶一声,稳稳停住。
他高举右手,五千汹涌的骑兵洪流仿佛被无形的堤坝阻挡,瞬间由极动化为极静,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极高的控军能力。
高尚勒马的位置,精准地停在距离魏建东军阵约五百步的地方。
他锐利的目光如同两柄淬毒的匕首,缓缓扫过对面的唐军阵列。
当看清对方严整得近乎诡异的军容时,他那双深沉的眸子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眉头也轻轻蹙起。
这阵势……有些不对劲!
大将李贽策马立在高尚侧后方,他身材魁梧如铁塔,虬髯怒张,身披厚重铁甲,手持一柄丈八长的精钢马槊。
他原本满脸都是对天工之城野战的轻蔑和对即将到来的杀戮的嗜血渴望,咧开的大嘴几乎要笑出声来。
然而,当他的目光真正落在对面那如同用墨线勾勒过一般的军阵上时,那份轻蔑瞬间凝固,嗜血被惊疑取代。
“他娘的……”李贽舔了舔因风沙和紧张而干裂的嘴唇,声音粗嘎,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凝重,“高相,看阵势,约莫就是五千人,步兵三千在前,枪戟如林,骑兵两千分列两翼,马首齐平。这他娘的……”
他顿了顿,仿佛在确认自己所见非虚,语气中的轻蔑淡了几分,惊疑却更浓,“……这帮家伙的队列,怎么排得跟用尺子量过似的?比皇帝老儿出巡时那花架子的仪仗队还他娘的齐整!”
“你看那些步兵,一个个脚跟钉在地上,腰杆挺得跟标枪一样,邪门!真他娘的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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