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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建东,这位天工之城现任的最高军事统帅,正伫立在指挥台边缘,如同一尊凝固的铁像。
他身形魁梧,线条硬朗,一身精良的明光铠在微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寒芒,更添其英武之气。
然而,眼睑下那深重的乌青,以及眉宇间如同刀刻般化不开的凝重,无声地昭示着连日来的巨大压力与不眠不休。
他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却如最锐利的鹰隼,穿透渐渐淡去的薄雾,死死锁定着城外那片广袤而枯黄的原野。
这座高台本身便是天工之城防御体系的象征:底部由坚固的砖石与引以为傲的“水泥”
浇铸而成,坚不可摧,足以抵御最猛烈的冲击;顶部则是精巧的木制梯塔结构,视野极佳,足以俯瞰整个战场。
此刻,他手中紧握着的,是天工之城工匠坊呕心沥血之作——最新研制的黄铜单筒望远镜。
冰凉的金属筒身紧贴着他的掌心,透过那精心打磨的镜片,十里之外一只惊飞的鸟雀、一片翻卷的枯叶都难逃他的法眼。
天工之城的安全,是裴徽整个布局的重中之重。
因其人口构成的特殊性——掌握着足以改变时代的机密工艺(如玻璃配方、火药雏形、精钢冶炼)的核心工匠群体,以及裴徽核心班底的存在——城池在修建之初便被严格划分为内城(核心机密区与裴徽及少数心腹居所)、外城(工业区与主要军事区)、生活区(工匠、官吏、军人家眷)。
除了裴徽及其寥寥数位绝对心腹(如郭千里、魏建东),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活动范围也被无形的规则牢牢限制在划定的区域内。
这无形的墙,比那灰白冰冷的水泥高墙更为森严,它划分着等级,守护着秘密,也禁锢着人心。
郭千里奉裴徽之命前往长安主持守城后,这副千钧重担便毫无保留地压在了魏建东宽阔却早已疲惫不堪的肩膀上。
早在两个多月前,裴徽离开长安回天工之城进行最终部署时,那凝重如铁的嘱托便已刻入他的骨髓:“建东,关中若失,天工之城便是叛军眼中最肥美的肉,最耀眼的靶!
务必深沟高垒,备足粮秣军械,将此地打造成真正的铁桶金城!
城在人在,城亡……”
后面的话裴徽没有说完,但那眼神中的决绝与重托,魏建东毕生难忘。
魏建东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懈怠。
除了眼前这高耸坚固、如同悬崖峭壁般的城墙,以及城头林立的、泛着幽冷寒光的床弩、堆积如山的滚木擂石、架在火炉上翻滚着热油的巨大铁锅等防御器械外,他的心血,更多地倾注在城外那片看似空旷无物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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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城外的防御体系,心中默念着裴徽亲自传授的、听起来有些古怪却蕴含着大智慧的术语:“棱堡…水平护墙…矮墙…拒马阵…”
依托城池四角拔地而起的,是四个棱角分明、结构奇特的巨大堡垒(棱堡)。
它们如同巨兽口中伸出的獠牙,狰狞而充满威慑力,其独特的设计使得守军能形成毫无死角的交叉火力网,覆盖前方大片区域。
城墙外约五十步处,是一道低矮但厚实异常的水平护墙,其后三十步一道矮墙,再三十步又一道矮墙。
墙与墙之间原本留有通道,但此刻已被密密麻麻的鹿砦、淬毒的铁蒺藜、深深挖掘的陷坑填满,形成一片死亡地带。
南北城门正对处,更是布置了特制的、如同钢铁荆棘般的巨型拒马和可以依靠绞盘机关迅速升降的木栅栏。
对外,它们是难以逾越的死亡陷阱;
对内,却能在关键时刻迅速开启,为城中蓄势待发的精锐骑兵留出突击的通道。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尽,如同幽灵般在城外那片精心构筑的死亡地带上空游荡。
棱堡那尖锐的棱角在雾中若隐若现,如同蛰伏的猛兽,散发出无形的压迫感。
一道道护墙和矮墙投下参差的阴影,交错纵横,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肃杀之气。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气、枯草的衰败气息,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从城内工业区飘来的硫磺与金属粉末混合的刺鼻味道。
城头上,值了一夜班的士兵,冰冷的铁甲上凝结着细密的露珠,在微光中闪烁着。
他们紧握着兵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雾霭深处,每一次呼吸都在微凉的空气中化作短暂的白气,旋即消散。
整个天工之城在黎明中苏醒,作坊区开始传来隐隐的叮当声,但这日常的声响反而更衬托出一种大战将至的、令人窒息的压抑寂静。
“将军!”
一名军需官快步登上高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野战医院已再次点验完毕!
四院共储备伤药三百箱,绷带无数,大夫护士皆已到位,随时可接收伤员!”
魏建东心中猛地一紧,随即涌起一股强烈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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