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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圣人削藩是请客吃饭,还要挑挑拣拣,留几个顺眼的世家子弟点缀门面?周家是怎么倒的?上官家今日又是如何下场?你真以为只是因为他们贪墨枉法、草菅人命?”
萧规的声音陡然转冷,字字如冰锥。
“那是因为他们挡了路!碍了圣人的眼!成了圣人收拢皇权、推行新政路上必须铲除的绊脚石!圣人要的,不是留几个听话的世家,是这些个盘踞大赵数百年的庞然大物……彻底瓦解!是要将世家赖以生存的根基——土地、荫户、门生故吏、甚至……那点自以为是的血脉清贵——统统连根拔起!”
他盯着阮南音瞬间变得苍白的脸,毫不留情地戳破她那点天真的幻想:
“你以为沈家凭什么能暂时独善其身?仅仅是因为沈栩安那小子在朝堂上说了几句看似公允的话?还是因为沈家比周家、上官家更干净?”
“那是因为沈家,是目前唯一一个看懂了圣人棋局、并且……有魄力自断一臂的!沈栩安今日在朝堂上那句‘无论牵连多广,背景多深,皆依律严惩’,你以为只是说给上官牧听的?那是在向圣人表忠心!是在用上官家乃至整个世家的血,染红他沈家未来的路!是壮士断腕,以求苟活!”
阮南音被这赤裸裸的剖析震得浑身发冷,嘴唇微微颤抖:“可……可杨大哥他……”
“杨礼成?”萧规眼中精光一闪,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玩味,“他这把刀,今日砍向的是周家、是上官家,明日圣人要他砍沈家,他能拒绝?”
“但沈家已经自断一臂,圣人没必要再下狠手吧?”阮南音不解地问。
“沈家暂时是圣人用来安抚其他世家,展示恩威并施的活招牌,可这也只是暂时留下沈家,是苟延残喘的留,是抽筋扒皮、空剩一个高贵门楣的留。”
“至于你那位心善的杨大哥,砍不砍,什么时候砍,不是他说了算的。所以,南音,与他不要走得太近,我想……若他真是个聪明的,今日回去,他也会这般叮嘱你。”
阮南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如坠冰窟。
“那等到世家都被解决了呢?”阮南音又问。
“一把刀若没有用武之地了,自然就只有一个下场。”萧规的话带着一种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杀机。
闻言,阮南音不禁打了个寒颤。
马车不知何时已经驶入了萧府所在的深巷,车轮声在青石板路上发出空洞的回响。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阮南音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
阮南音怔怔地望着车窗外越来越近的、萧府那森严紧闭的朱漆大门,只觉得那门如同巨兽的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
“若到了那一日,萧相爷……我可否求求你,求你留他一家性命。”阮南音声音发哑,眼睛通红。
“这就是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萧规不答反问。
“不单单是。”阮南音从袖兜中取了一封信出来递给萧规,说:“杨大哥昨日写了一封信给我,他让我准备好这些东西给你。”
是什么?
萧规时限下移,却没有接。
“是苍云图的线索。”阮南音补充道:“在滁州时,杨大哥曾给我一个盒子,我看不懂,但昨日他的信里提及了苍云图,说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代价呢?”萧规又问。
“代价是过几日的三司会审,萧相爷你必须告假。”阮南音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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