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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他父亲的背后，肯定也是有类似背景的。

只不过，他没有调查出来而已。

现在想想，弄不好查理斯知道什么，所以才会这么急着动手。

可是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正想着，杰西卡·琼斯突然道：

“老板，你该不会杀了人吧。”

她的鼻子嗅了嗅。

“有血腥味，不光是房间，你的身上更浓。”

诺兰脸色微变。

这么敏感？

注意到诺兰变化的脸色。

杰西卡·琼斯更确定了。

“老板，你可不要小瞧了我的敏锐，生活在地狱厨房的人，没有人不清楚什么是血腥味。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的话，我也不会多问。

反正，我就是个打工的。

你出钱，我出力，童叟无欺。”

犹豫了一下，诺兰开口道：

“你猜对了，就在刚刚，老查理斯来了这里。”

“那个你很信任的董事？”

杰西卡·琼斯想起来。

“对。”

诺兰无奈道：

“你知道的，我有我的野心，甚至不止一次说过，查理斯将会是我的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可是，他找了杀手来杀我。

今天我本来是想找他谈谈这件事情。

结果……”

很明显，不言而喻。

杰西卡·琼斯看着眼前落寞的诺兰。

诺兰表情上的失落，不是假的。

从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变成奥巴代，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可怜的老板。”

杰西卡·琼斯想要握住诺兰的手，给他一些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