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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行星的地表突然泛起细密的裂纹,如同被蛛网覆盖的古老陶器。
司马灰手中的开天短剑剧烈震颤,剑身裂痕中渗出的金色光芒开始逆向流动,在地面投射出扭曲的甲骨文——那些文字竟在自行重组,拼凑出“遗忘将至”
四个渗血般的大字。
罗大舌头腰间的赶尸铃毫无征兆地响起,却发出类似指甲刮擦金属的刺耳声响,惊得他立刻抄起改造后的电磁霰弹枪,枪管表面新镌刻的外星符文正渗出黑色黏液。
“空间波动异常!”
胜香邻的神经接口迸发出刺目紫光,脑机接口连接的全息投影剧烈扭曲,“检测到某种超越物质与能量的存在正在。。。正在篡改现实记忆!
量子数据库里关于上个文明的所有记录都在。。。”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瞳孔中疯狂闪烁的数据流突然全部归零,整个人踉跄着扶住操作台,“消失了,所有数据都变成了空白!”
星舰的量子引擎发出垂死般的呜咽,舰体外壳开始出现诡异的褪色现象,原本银灰色的金属表面逐渐变得透明,能直接看到内部线路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消失。
舷窗外,宇宙星空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浩劫:恒星的光芒被某种无形力量吞噬,化作灰蒙蒙的残影;行星的地貌在快速风化,仿佛千万年的时光被压缩在瞬息之间。
突然,整片星域的空间像被揉皱的纸张般折叠,从中走出无数由记忆残片构成的怪物。
这些怪物形态各异,有的身体是破碎的照片,每一张都定格着某个文明被抹去前的最后画面;有的长着流动的液态文字,那些文字不断重组又消散,始终无法形成完整的语义。
司马灰的意识毫无征兆地被拽入一个由记忆碎片构成的迷宫。
这里漂浮着全宇宙文明的“未完成时刻”
:未写完的史诗在虚空中燃烧,未建成的星际城市逐渐坍缩成尘埃,未说出口的爱意消散在熵增的风中。
在迷宫深处,一个由雾气凝聚而成的身影缓缓显现,它没有固定的形态,却能从每一个毛孔中渗出令人窒息的遗忘之力,所过之处,墙壁上的记忆浮雕开始模糊、剥落。
“负熵的残渣,”
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的金属,“我是熵忆吞噬者,文明存在的橡皮擦。
从宇宙诞生起,多余的记忆就在污染纯粹的虚无,而我将让一切回归初始的空白。”
随着话音,记忆碎片化作锋利的刻刀,朝着司马灰飞射而来,每把刻刀上都刻着某个文明被彻底遗忘前的绝望眼神。
现实中的星舰正在经历灭顶之灾。
记忆怪物的触碰让舰体的量子护盾产生认知混乱,防护罩时而实体化拦截攻击,时而透明化放任敌人穿透。
罗大舌头扣动电磁霰弹枪的扳机,发射出的却不是子弹,而是一段段混乱的记忆投影——画面里,他的湘西老家变成荒芜废墟,师父的面容在记忆中扭曲消失。
“这些鬼东西在篡改我的记忆!”
他嘶吼着将一张泛黄的师徒合影塞进枪管,“但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就永远抹不掉!”
胜香邻的神经接口开始碳化,她强撑着将神农鼎的五行之力、伏羲琴的音律算法与昆仑镜的星象推演进行六重融合。
舰体周围亮起五彩斑斓的记忆屏障,木元素化作远古森林的生长记忆抵御侵蚀,火元素凝聚成文明火种的传承画面灼烧怪物,水元素流淌出历史长河的影像冲刷遗忘之力。
然而熵忆吞噬者轻轻挥手,五行记忆瞬间相互矛盾,屏障上出现无数记忆黑洞。
她的鼻腔和耳道渗出带着荧光的银色血液,“它在制造认知悖论。。。我们的防御正在变成攻击自己的武器!”
司马灰在记忆迷宫中艰难前行,开天短剑每劈开一道刻刀,剑身上的文明熔炉图案就黯淡一分。
当他即将被遗忘的雾气完全笼罩时,意识深处突然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那是地球人类孩童第一次学会说话时,含糊不清却无比坚定的“我存在”
。
越来越多的声音汇聚:外星种族在濒临灭绝时留下的文明宣言,未来人类在星际漂流中刻下的生存誓言。
“文明的存在,本身就是最顽固的记忆!”
司马灰的怒吼震碎周围的雾气,开天短剑吸收着全宇宙文明的存在感,剑身裂痕中绽放出琉璃般的琥珀色光芒。
他挥舞短剑,刻刀纷纷崩解,化作点点记忆星光汇聚成通往现实的桥梁。
当他的意识回归星舰,正看见胜香邻的记忆屏障彻底破碎,罗大舌头的武器被记忆腐蚀成废铁,而熵忆吞噬者的身影从遗忘迷雾中完全显现。
熵忆吞噬者的身躯由全宇宙被抹去的记忆残渣构成,它每呼吸一次,周围的空间就会出现记忆断层,所有存在过的痕迹都开始模糊。
它手中握着一支由暗物质构成的遗忘之笔,笔尖划过之处,连时间的记录都被篡改。
“见证吧,存在者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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