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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红儿没有能离开队伍,回一趟玉屏山去看看屏姐、看看郭师兄和小胖,还有那棵老榕树。
“宫主,下一站便是南亭了,刚刚传来消息,南亭施家似乎疏散了部分族人,看样子在以防万一。”玉辇外白子鹤的声音响起。
“嗯。”姚望舒把头埋在书本里随口答道,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很多宗门在月牧来临前都会先疏散一部分家中子弟以防万一,尤其是在她血洗桐庐观之后。
虽然望舒宫自诩不滥杀无辜,可那场灭门还是影响了南洲宗门的看法,桐庐有错,可是否全员该死?望舒宫的评判有多少真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
万一自家有那个不孝子孙学了魔功,结果正好被月牧抓到,到时候成了第二个“桐庐观”,他们上哪说理去?
所以先把优秀的子弟和种子送出去一波,如此才能安心啊!
就像铁石这种壮汉准圣,明明都打算顺从月牧了,不也还是遣散了自己的弟子们吗?
“红儿姐,拂衣学会了!”念娘一下冲进了玉辇,她喜出望外的跑到红儿面前。
姚望舒抬起头,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快来看!”于念娘抓住红儿的手,走出了玉辇。
一出来,便是高亮的日光以及一望无际的洁白云海,明明很庞大的月牧队伍,各色新奇的飞行法宝和法术在天空和云海的映衬下稀疏的可怜,站在玉辇上左右看去,浮动的仙人们像是群飞的候鸟,与玉辇保持着距离,又始终围绕在周围。
“看!”于念娘伸手往上一指。
姚望舒抬头看,却见玉辇上方一个小丫头正张开双臂,舒展着身体飞在半空中。
那是拂衣,她穿了一件袖袍很大的明黄色衣服,腰间系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侧拴在了玉辇上,这么看过去还以为是一个人形的风筝呢!
“宫主!我飞起来了!”拂衣被风吹的小脸乱颤,却还是大笑着叫道。
“别张嘴!小心呛风!”于念娘赶忙喊。
而玉辇另一侧被白子鹤牵着的择荫蹦蹦跳跳的喊着:“飞高一点!高一点!”
这个小丫头当初学法术最大的希望就是可以飞,可她天赋一般,境界又低,蟾宫的那些高深的概念法术自然不适合,最终于念娘将自己的那套“蝶舞”教给她。
这套“蝶舞”的特点就是飞起来很美,袖袍浮动像是蝴蝶一样,当初在望舒楼里,于念娘总是这么从一楼飞上二楼,又从二楼跳下一楼,迷得那些年轻的小伙计们一个个五迷三道的。
而刚开始学的这套法术,就需要穿袖袍宽大的衣服,还需要乘风借力。
后来火烧望舒城,这些事都耽误了,直到月牧开始,于念娘每天都会拉着拂衣练习,借助玉辇高空飞行的优势,练了好久,才终于有了如今的“风筝”版本。
姚望舒忍不住笑,她打赌,就算是个不会法术的凡人,那么小的身子穿着那么大的袖袍,站在玉辇上也会被吹的要飞起来的。
可看着那个小丫头迎着风的笑脸,她忽然眼睛有些酸,对于望舒宫这一行人来说,能有一个人达成小小的心中所愿,便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那些关于亲情、爱情、友情的苦大仇深,随着万米高空中狂猎的风抛之脑后,于是姚红儿双手隆起,高声的喊道。
“飞吧!飞吧!飞的高高的!解开那绳子!”
绳子随风解开,拂衣就像是一只大鸟一下冲向高空,上升气流托举着她高过了所有月牧的队伍。
仙人们仰起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女孩,她忽高忽低的滑行着,时而扎进云层,时而又忽然钻出,带着银铃一般的笑声,天地间没有什么能让她停下。
格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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