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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他忽然一拍大腿,“我看见净慈了!但是他身形很快,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难道净慈已经拿到钱了?纪容棠皱了皱眉,转头又觉得不对。当日净圆是一回到广济寺就被他们逮捕了,他没有任何机会告诉净慈那伙黑衣人的传话,净慈应该是不知道酬金埋在哪里的。
而且黑衣人说的也是今晚……难道净圆说谎了?根本就没有老槐树下埋酬金一事,只是给净慈争取逃跑时间的说辞?
“黑衣人不直接告知一直跟他们对接的净慈,却要净圆从中传话,这本身就不合理……”
纪容棠自言自语了几句,听得韩尉更是一头雾水,可见她紧张思索的模样,又不敢打断,只能瞪大了眼睛,焦急盯着。
突然,见她立眉成峰,眼神惊状大喊了一句,“停车!”
“怎么了?怎么了?”
“如果只有在交出佛像的当天才能知道酬金在哪儿的话,换做你是净慈,你会放心让别人去交易吗?就不怕被人半路截胡、独吞了酬金?”
纪容棠语速飞快,像是在极力挽救自己犯了这么大一个错误。“你下车!去公主府附近等我,盯紧每一个过路的人。千万记住,若真是看见了净慈,也一定不能轻举妄动,能跟就跟,不能也别暴露了自己。”
“啊?”韩尉简直要懵了,嘴巴长得老大。
“我必须先去广济寺露面,回来再跟你解释。”说完一把将他推下了车,让车夫继续走,还象征性地解释了一句,他闹肚子了。
而广济寺这边,守到快子时,也丝毫不见一个人影。有些弟兄抱怨白跑一趟,悄悄问纪容棠什么时候能回去。
她也想尽快赶回去,但转念一想,若是她去找齐玉,说不定为了跟她作对,反而会故意拖延,便随手指了身边一个差役去问。果然,那小差回来时喜滋滋的,“齐大人有令,即刻回大理寺。”
纪容棠带了两个人到广济寺门口等着,齐玉一出来看见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容棠啊,那伙人今日抓不到,估计就是像我说的那般,早跑了。方才同玄海主持也商量了一番,这案子就以广济寺三名僧人监守自盗暂且结案了。至于那观音像……”
“缘来缘去缘如水,万事皆空无奈何。许是小寺不诚,跟观音大士缘分不够吧,莫再强求。阿弥陀佛。”
“你瞧,主持都说了莫强求,佛祖若是想回来的话,自会显灵告知咱们在哪儿。当然了,咱们大理寺也不会放弃寻找的,还请主持放心。”
主持一脸苦涩,不住地摇头,但始终没有说一句反驳的话。纪容棠看在眼里,十分明白他的心境。待齐玉彻底走出那道门,她才向主持施了礼,用极低却又十分坚定的音量说,“我定会找回观音像,大师请勿忧心。”
她并非信口雌黄,而是真正找到了破解的关键所在。
净圆没有说谎。黑衣人交代的话,其实是净慈设下、让净圆顶罪的圈套。
他深知净圆孝顺,其母等钱治病,他必然不会错过这个能独吞酬金的机会。但又不告知具体时间,他就只能提早去等。
净圆软弱,若回了寺里,很可能禁不住逼问。所以短短三日,他宁愿选择一直在后山里等。
观音像丢了是大事,事发的几天内,但凡有一丁点线索都可以惊动官府来查。按照纪容棠的推断,只要净圆第二天不回来,净慈就会在第三天举报说在后山附近看见了可疑的人,从而让官兵找个正着。
而且他也不怕净圆出卖自己。三人作案,只要他跟净真统一口径、互作证明,就能化解嫌疑,再加之是他主动检举,成功逃脱的概率便更大了。
府外幽会
“等等。”韩尉一抬手,叫停了纪容棠犹如繁杂天书般的话。
“你的意思是,黑衣人的那些话,其实是净慈叫他们故意说给净圆听的,就为了让咱们三日后能将净圆抓住顶包?”
他不住地咕噜着眼睛,像是使劲儿想了,仍想不明白。“但把净圆就这么露在台面上,也增加了暴露自己的风险啊,这不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
按常理来看,的确是韩尉想的这样,她自己最开始也是因此才忽略了这种可能。所以纪容棠一点点放缓了语速,耐心指引起他。
“换个角度想。倘若你是作为一寺之主、却失职没看顾好寺中佛像的玄海主持,或是受命找寻有关乎皇后娘娘和太子传闻观音像的沈寺卿。听说寺庙附近有可疑之人出现,是不是必定会去调查?”
说到此处,纪容棠略有停顿,一方面是看韩尉有没有消化自己的假设,另一方面则是有些犹豫,该不该这么说,“主持如何反应我不好推测,但是依着沈寺卿一贯的风格,若真抓到了净圆,犯人是他就没跑了。”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但如此开诚布公地跟下属腹诽上司,纪容棠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小人行径。只是没想到韩尉听完她这样说,反倒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他才来几天,怎么会知沈寺卿处事风格?难道是在金吾卫时就有所耳闻?也不对啊,沈寺卿在外的待人接物向来周到妥帖,而且大理寺如今又桩桩案件必破,风头正上。韩尉一个外人,怎会知大理寺断案的具体事呢?
纪容棠心下存疑,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恰好对上他豁然顿悟的眼睛。
“我知道了!只要有一个犯人被抓住了,案子就不是毫无进展。那么他们对民众、对皇后就都算是有了交代,然后就可以等案子热度慢慢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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