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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布匹上方写着状元郎卫承启,右边写着二甲进士施鸿哲。
满星虽看着这些文言文头疼,但只要不是行兵打仗那种不常听的,理解还是行的,加上这两篇文略有些散文的形式,巧妙的运用到了政论之中,极富个人特色。
卫承启的文,是从一典故开始,将历史融入到了此次的政论之中,不管是立意,还是设定,再到中心的铺开,连满星这个现代人士也能看得赞叹不已,再看那施鸿哲的,从开头就把承启文中所有精华部分都紧凑在一起,洋洋洒洒写下来,再加一些旁的东西,便形成了这篇文。
“姨母,他们说施鸿哲的这文在一个月前就写出来了。我不信承启哥是抄袭他的。”连瑞南道。
“这个施鸿哲是个惯抄啊。”满星冷笑,从现代世界来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惯抄?”连瑞南愣了下。
学子们的议论声不时的传来。
“我以前就说过,这个卫承启不过就是个寒门子弟,来自小地方,小地方的人怎么可能写出这种文章来?”一学子道。
“听说他是石鼓书院的越级科考生。”
“那又怎么样?每个学院都会有一个越级生的名额。你们别忘了,榜眼和探花,和这个施鸿哲都是‘越阳书院’的学生,越阳书院是排名第一的学院。”
“太不要脸了,竟然抄袭别人的文章。”
“就是啊,石鼓书院的名声就要被他败了。”
“咱们学子们应该联名去告御状,让天子重新择选状元郎。”
“对,对。”
“瑞南,这个施鸿哲是探花吗?”满星问,榜眼彭庆生她见过,探花没见过,不过殿试时报出来的名字好像不是姓施的。
“不是,他是科考第四名。不过这人文才在越城还是挺有名的。”连瑞南说道。
第四名?满星目光一动,那不是相爷夫人的外甥吗?殿试那会,也是她第一次见到相爷夫人时,她便是来宫外等她外甥的名次。
好扯不扯的与这个人扯上抄袭的事,满星觉得这事怕是有相爷夫人的手笔。
学子们辱骂卫承启的声音越来越高,连瑞南气的就要上前去和他们理论,被满星拦住:“瑞南,你赶紧去吏部跟承启说这事,让他心里有准备。”看这架势,怕是要弄大了。
“姨母,那你呢?”
“我先探探他们的底在哪里。你快去吧。”
“好。”连瑞南跑了出去。
此时,一学子高声道:“咱们去御前击鼓告御状,让皇上彻查此事,一定要还施鸿哲一个公道。”
“对,我们去击鼓告御状。”
就在一众学子要去告御状时,满星拦在了门口,高声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卫承启抄袭的施鸿哲?我看,根本就是施鸿哲抄袭的卫承启。”
“一介妇人,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方才喊得最为响亮的学子见到被一妇人拦住了路,不耐的道。
“胡说八道的是你们。我问你们,你们要去告御状,证据在哪?”
“这就是证据。”正要扯下挂着布的学子指着学上的文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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