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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福康自然也发觉了这细微的变化,猛地一喝:“休想在我骁骑营中放肆,你说他们立过功勋,没有军功记录在案,就算你巧舌如簧也无济于事!”
流云风从容一笑,指着校场周围的兽栏之中数百头闪雷兽说:“何须军功记录,这些闪雷兽就是活生生的证明!这骁骑营中的兽骑有一头算一头,哪一头不是捕兽营生还死去的将士浴血拼杀捕捉来,敢问在燕城,除了杜三率领的捕兽营,还有谁有能力捕捉驯化这些闪雷兽!”
洪福康冷冷一笑:“我骁骑营的儿郎个个勇不畏死,捕捉几头区区闪雷兽又有何足道,你说得好像他们连这些捕兽营的渣滓都不如,纵然你是县令,敢轻辱我骁骑营,我的儿郎们也不会答应!”
“绝不答应!”如雷的吼声响起,震得人耳鸣欲聋。
流云风脸色波澜不惊,淡淡说:“既然如此,你敢不敢将兽栏中兽骑放出,解开禁制,让你这些儿郎们跟这些捕兽营的将士们比试一番,看看到底谁能制住这些没有禁制束缚的闪雷兽!”
洪福康喝道:“有何不敢!不过你们若是输了,这捕兽营有一个算一个,到死的那一天为止,都不要再提赎罪之事,至于你这个带头挑事之人,挂印辞官,回你的京城当绣花枕头去!”
流云风哈哈一笑:“为将者言出,如山崩地裂,不可更改,有在场的各位证明,捕兽营若赢了骁骑营,便赎回自由之身,与守城军同行待遇,以后谁若再以戴罪之名欺压,本官必奏报兵部,以大周律法追究到底!”
杜三此时终于明白流云风让他们连夜准备捕兽装备的用意,只是没想到流云风竟会以自己的仕途前程作赌,来替他们这些人讨回公道,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感激,大喝一声:“我们若输了,今天便死在这骁骑营里!”
几十个捕兽汉子无不热血沸腾,喝道:“死又何惧!”
……………………
校场沙尘飞扬,数十骁骑营的将士骑着久不骑乘的马匹,追赶着一头被拔去引雷针的闪雷兽,以勾绳套绑兽身,或以斩马刀斩兽蹄,又或身披重甲上前,以身体阻拦,手段尽出,却被脱缰的闪雷兽撞了个四仰八叉,场面混乱。
洪福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本以为他手下这些骁骑营战士,勇武过人,骑术精湛,都是经过他亲自苦训的精兵,每一个拎出来,上阵杀敌,绝无虚活,没想到活捉一头不受限制的闪雷兽却如此吃力。
他一向看不上捕兽营这些邋遢脏污的戴罪之徒,认为捕捉闪雷兽无非是以蛮力和拼命取胜,如今才知其中另有技巧,并非只靠蛮力就能捕捉。
等三十几个骁骑营将士最终将闪雷兽制住时,那头闪雷兽蹄也断了,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别说驯化,连活下来都成问题。
几十个骁骑营将士灰头土脸地退出了校场。
接着,杜三率领数十个捕兽营将士,齐齐上阵,以五人为一组,摆出阵势,转头对洪福康说:“我们要捕十头!”
骁骑营哗然,这等于是公然羞辱了。
洪福康脸色变得难看至极,眼中寒光闪闪,正要喝斥,流云风语带揶揄地说:“洪福将军若是认输,我可让捕兽营的勇士们手下留情,免得骁骑营脸上无光。”
“哼,倒要看看这群渣滓怎么死!”洪福康何曾被人当面嘲讽过,心中闪过浓浓的杀机。
一挥手,放出十头新近捕捉的闪雷兽来。
拔除引雷针禁制的瞬间,十头闪雷兽体内生出数十倍的雷霆之力,伤势恢复大半,一时之间,校场上电光闪耀,兽威凛凛,被压制的野性回归体内。
当它们目光扫过校场上那些曾经捕捉过它们的捕兽营将士,蓝色宝石般的兽眸之中闪过仇恨的神色,兽蹄踏电,身躯如闪雷,朝捕兽营将士冲撞过来。
“布阵,散开。”
杜三一声令下,捕兽营将士各自散开,摆出某种独特的阵形,在杜三的指挥下,众将士使出浑身解数,用多少人命换来的经验,加上匠心巧制的捕兽装置和独家秘方配置的醉兽药粉,与十头闪雷兽缠斗。
流云风早知这杜三性格沉稳,有统兵指挥之能,却没想到竟能将战场指挥之术发挥到这种程度,捕兽营这几十将士在他的指挥下,如臂挥使,几十人加起来的战力,只怕比普通一个三百人的步兵营战力还要强上一些。
若不是洪福康刻意打压,就凭这指挥能力,也足以胜任将领之位。
校场之上,捕兽大战精彩绝伦,连骁骑营的将士也都忘记了胜负的赌斗,全神贯注看得目不转睛,此时再没有人敢小看捕兽营的战法战术。
数刻之后,捕兽营的将士终将十头闪雷兽制服。
此时的骁骑营鸦雀无声,洪福康早已在中途离开了骁骑营,只有西城督门李敢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捕兽营将士大口喘着气,血迹沾染了身上皮甲,环视周围骁骑营将士,脸上露出扬眉吐气的痛快之色。
这时,流云风大喝一声:“捕兽营将士的勇武刚毅有目共睹,功勋赫赫不容抹杀,本官将上奏兵部,论功行赏,赎去罪责!”
这时,西督门李敢发出一声不甘的冷笑:“就算让他们恢复了自由之身又如何,只要有逐墨令在的一天,这些人一个也不能呆在燕城之中,来人,将这些人全部逐出城去!”
上百骁骑营将士围上前,正要将捕兽营将士捆绑起来,杜三大喝一声:“我与众位弟兄已加入县衙府军,谁敢动我们试试!”
捕兽营的汉子无不发出一声巨吼,配合刚刚在校场上精彩绝伦的表现,还有身上斑斑血迹,竟隐隐有虎虎军威,不可冒犯的气势,没人会怀疑这些人与犯冒他们的敌人决一死战的勇气和决心。
李敢心中震惊,嘴里却喝道:“燕城府军早已不复存在,哪来的府军!再说你们是城防属军,岂能擅自脱离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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