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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风大笑一声:“你这枪唬唬山贼还行,对我却不管用!”
笑容一敛,以笔作剑,剑意从笔尖迸发,硬撼杨长胜枪意。
几个弓手受两者战意冲击,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银甲武士眉头一皱,正要出手……
流云风突然喝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再练几年,也许能和我打个平手。”
拥有棒喝之威的言术,使闻者无不气血一滞。
银甲武士虽瞬间便化解了这言术影响,只是先机已失,心中有股闷气不得抒发,竟受这言辞影响,生出一股怒气。
突然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心中震骇:“这少年到底修习了多少门派的经义,难道就不怕日后经义矛盾倾轧,绞碎他的心神吗?”
就在他迟疑间,流云风已经出手。
人随笔走,笔如剑锋,剑到人到。
银甲武士仓促间举枪,实力发挥不到平时一半,笔尖与枪头相击。
一股浩然文气涌上枪身,只听见流云风轻松自若的声音响起:“我这大笔一挥,可挡百万雄兵,你这区区万马丛中一杆枪,还不给我退避三舍!”
银甲武士见过不少儒生,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吹的,什么笔能当百万兵,这牛皮吹得,牛气冲天,连天都快盖不住了。
只感觉一股巨力涌来,心神和身体都受到冲击,连平时三成实力都发挥不出来,被击退十几米,撞穿了几栋民宅后,才一枪插地,定住身形。
远处传来流云风叹息:“不是我心高气傲,实在是对手难寻。”
银甲武士心神震动,一口气血涌上喉头,竟被对方言辞刺激,失了分寸,气势被夺,强行再战,只是求辱而已。
所幸经过这一番拖延,王府食客高手已经赶到,形成合围,这小子插翅也难飞。
流云风一击退敌,身形浮掠间,已回到乔羞玉身边。
乔羞玉脸露喜色,停止吟唱,撤去坚石一般的防御。
流云风赞道:“羞玉姑娘天资过人,是我生平所仅见。”
乔羞玉目睹他谈笑退敌从容自若,心中已不像之前紧张,又得他夸赞,脸蛋浮起赧然之色,轻声说:“多亏你的玉佩了,我只会吟唱呢。”
流云风微微一笑,环视一周,“再纠缠下去只怕会惹来越来越多王府高手,恐怕这次还得请羞玉姑娘助我一臂之力。”
乔羞玉吃了一惊:“啊,可我什么都不会啊!”
“只管吟唱刚刚的诗经即可,护住自己,我要全力突围。”
流云风突然拦腰抱起乔羞玉,化为一阵轻风,朝那两个严阵以待的王府食客所在方位冲了过去。
乔羞玉几次被他抱在怀中,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羞涩,开口低声吟唱,文气再次化为南山之石,护住三人全身。
两名王府食客吃了一惊,纷纷祭出所学最强手段。
“天地牢笼!”
“冰封大江淘千古!”
流云风身边的景色扭曲变形,形成一颗透明的球牢,换作普通人中这一天地牢笼,手脚动一下都做不到。
流云风脚下疾风受到阻滞,速度变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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