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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拿不准欧若的反应,只好可怜兮兮地说:“现在好些了,就是浑身好像没什么力气,有些头晕。”
欧若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作精,想狠狠批评他,让他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可一看见对方毫无血色的嘴唇和湿。润的眼睛,那些话便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半晌,才几不可闻叹息一声,扶着他站好,“还能走吗?”
朝与试着走了几步,腿陡然一软,被欧若眼疾手快地再次捞到了怀里。
“少将,是我太没用了。”朝与搂着欧若脖子,小声说。
欧若顿时好气又好笑,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惩罚般捏了捏雄虫一侧鼓起的软乎乎脸颊。
“那你就安分点!”说罢便将雄虫稳稳打横抱起,大踏步往外走去。
朝与捂着被捏过的脸颊一阵头晕目眩,“少将,我们这是要去哪?”
“第一综合医院,去做个检测。”坚定有力的话从头顶砸下,朝与猛地醒神,听说虫族的科技医疗都很先进,万一检测出自己的身体构造与正常雄虫有异可怎么办?朝与不自觉浮想联翩,会不会当成异族拉去解剖?想到这里,他仰着脸哀求,“少将,我、我感觉好多了,能不去医院做检测吗?”
欧若敏锐地察觉到了雄虫的抗拒,误以为是他害怕去医院,便耐心地安抚他:“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不喜欢去医院……”朝与扁着嘴,企图萌混过关。
欧若喉头滑动数下,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道:“不去也行,给我解释一下花瓶到底是怎么碎的。”
“……”
朝与重新窝回了欧若肩膀,恹恹地说:“那还是去医院吧。”
欧若不由得闷笑两声,转而温柔地诱哄:“为你做检测的医生是我非常信任的朋友,别害怕,好吗?”
在铁血军雌偶尔的柔情攻势下,朝与没出息地投了降,“那,能告诉我那位医生的名字吗?”
“当然。他叫谌黎·黛斯,是第一综合医院颇负盛名的主任医师。”
欧若将怀里的雄虫小心地放在座位上,随即设定了前往第一综合医院的航线。
朝与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主动坦白,“其实,早上的花瓶是我用水果奶糕诱哄奶糕打碎的。”
欧若并不意外这个事实,却意外雄虫会真的跟他坦白,“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我嫉妒,不想让少将的家里摆着别的雄虫送的花。”朝与一副知错就改的乖宝宝样,“少将,我错了。”
这只雄虫一如既往地直白,让欧若心情没由来地愉悦,“下不为例。”
“嗯!”
“对了,那您别处罚奶糕了吧。”一想到无辜的奶糕被关在又小又窄的小黑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朝与就一阵心疼。
欧若看了他一眼,“它挺好的。”
朝与摆明不信,禁闭室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欧若被雄虫磨得无法,只好叫002录了一个视频过来,在展开的光屏上,只见宽敞的房间里装修温馨,明亮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得满室亮堂,他想象中奄奄一息委屈无助的修勾正懒洋洋地躺在几只毛绒玩具上,努力伸长狗嘴去够几盆高级狗粮中的一盆……
朝与:……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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