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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晴闭紧眼睛阖上唇,不愿意再发一声。
而梁霁风丝毫不肯放过地追问,他一直在问她到底喜不喜欢,舒不舒服之类的话。
她越是不语,他便越是有心折磨,终究像是山雨欲来的乌云,层层叠叠地堆积上来,最终掀起她一波波的汹涌狂潮。
“你看看你,总是不诚实,明明是这样的喜欢嘛。”
梁霁风不光要让她破防,还要让她赤诚面对现实。
越是隐忍违心的人,在屈从内心破戒的时候,那便是贪念带来的毁灭性打击。
梁霁风乘胜追击,总忍不住拿些恶趣味的话语逗弄她:“我知道你准备了好多那玩意,不用的话是不是太对不起你的心意了?”
婉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整张脸红透,像是炸毛的猫,张口咬住他的锁骨位置,吭哧吭哧中用力,直到口中出现咸腥味。
然而,这样的举动只会令男人更加癫狂,“再用力咬,别停啊,宝贝……”
“你真是个神经病!受虐狂……”
婉晴真的拿他没辙,尤其在情动的时刻听见他的呼喊,瞬时决了堤。
“在你这里我就是受虐狂,愿意被你虐。”
凶猛的浪潮淹没了所有,溺水的人几乎停摆,不愿意求生了。
他扣紧她的手指,与她交握着,抱着她起身,交颈勾缠带着她一同跌进天崩地裂的深渊里。
婉晴忘了是如何辗转到床上去的。
但她记得梁霁风抱着她放进浴缸里。
没有放水的白瓷盆底部光可鉴人,她光溜溜的双腿直立在其中,身上是男人的宽大白衬衣,若隐若现的效果更能冲击视觉。
她累得双手撑住浴缸边沿,正要问没水怎么洗。
对面马桶盖上的男人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根烟,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手上的花洒被他按下开关,热水瞬时朝她身上洒了过来。
“低下头,Daddy给你洗。”
“……梁霁风,你还真是个变态!”
婉晴瞪着抽烟的男人骂道,生气的模样十足的媚态勾人,在梁霁风的眼中更加觉得有意思。
在他心中,她的俏皮娇嗔以及眉眼,跟她如今的年岁并不一致,或许是因为看过她小时候的模样,那一切都定格在他心里了,永远都是那般生动活泼。
隔着氤氲水汽和烟片,梁霁风双眸含笑地盯着她看,再次对她说:“乖,听话,把头伸过来,先洗头再洗身,正常的步骤。”
“那你就给洗头,身子我自已洗。”
“你真是够了,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要跟我避讳?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碰过吗?以前又不是没洗过。”
“……那不一样!”
婉晴低着头,任由他手中的花洒水打湿自已的头发。
“有什么不一样的?”
男人凑近了些,打开浴缸入水阀门,将她发头发浸透后挤出洗发水在她的头发上揉搓起来。
“总之就是距离产生美,你懂吗?”
婉晴感受着脚下温水逐渐漫上来,没过小腿,头上男人手指的力道收回。
梁霁风重吸一口烟,口鼻间溢出白雾,怔怔地盯着她:“你这意思是我还要避着自已老婆?”
婉晴索性蹲下去,拨开湿哒哒的头发,双手捉住浴缸边沿,仰起脸看着他,脸上被水浸湿后犹如淋过雨的玫瑰。
“那我问你,你爱我吗?”
男人将花洒开关按下,揿灭了手中的烟,郑重其事地捉住她的手臂,几乎将她整个人从浴缸里提起,“这个问题还用问?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梁霁风不懂甜言蜜语的情话,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已有多么在乎她。
而他以为的在乎也自然包括床上的讨好和契合,结果这女人似乎总是get不到,也许他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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